也挺像回事兒的,不再是純靠天生麗質的女高中生了。
“你和鬱拾華,很匹配。真的。”
薛慕荷雖然對和鬱拾華的聯姻失敗會感到一丟丟的遺憾,但她明白這和喻姝沒有直接乾係。
純粹是鬱拾華願意為愛抗爭罷了。
喻姝能想明白走上這條路,薛慕荷是樂見其成的。人生苦短,放著唾手可得的富貴不要,又何必呢。
這一回喻姝沒再將對話繼續下去。
短暫的甜品時間結束了。
她呆呆望著眼前的蛋糕和冰淇淋,隻感到一陣陣的苦澀不斷翻滾著湧上喉間。
薛慕荷的性子和一張嘴永遠那麼招人恨。
她總是高高在上,毫不留情地點破其他人賴以為生的一點自尊和體麵感,她難道不明白,作為一個招人妒忌的有錢人,麵對窮人的時候最好就是學會閉嘴麼?
喻姝很快停止了自己不斷落下去的情緒。
因為……
閻君合來電話了。
可能是薛慕荷過於赤裸裸的眼神,可能是薛慕荷太不講究的直白言語,剛被刺激完的喻姝總算表現出了一個正常人應該對一個有錢父親的態度。
“何家……有人想見我?”
“包括她嗎?”
“喔,沒事。她的婚禮……我好像會去參加。”
“嗯,是陪著鬱拾華去的。”
六月二十八。
何媛的大婚日子。
按照閻君合的說法,他會在七月份找一天安排喻姝和閻家人見麵,希望她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謝謝您。”
不管怎麼說,閻君合自打和她見麵,表現出來的體麵和對她的尊重,是十分寶貴的東西。
對麵顯然感受到了她態度的變化,又趁此機會問了不少比較日常的問題,比如她現在住在哪裡。
這又讓喻姝感到為難。
不過她僅僅用幾秒鐘的時間猶豫了下,報了明府的地址。
“是,我和溫禾是大學同學。”而一提及那套房子,閻君合不免問起她和溫家的來往緣由。
傳言裡,溫喬花大手筆追過她。
閻君合想確認下。
他溫聲笑:“有什麼為難的事可以打電話給我,不用覺得麻煩。另外,明晚你有空嗎?想請你來家中吃飯。”
“好的。”
喻姝沒問其他人會不會在。
她的認知慢慢調整了方向,如果真的無法和鬱拾華分開,那麼是不是應該有個更適合的身份和他在一起?
比如閻君合的女兒?
那麼麵對一個新的人際關係,麵對父親的繼妻和新弟弟,她需要有怎麼樣的表現呢?
閻君合做夢也想不到,他認回來的女兒是個妥妥的‘戀愛腦’,連願意認他這個親爹也是托了鬱拾華的福。
隻能說薛慕荷是個懂得大棒甜棗理論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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