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上又體現了兩人的理性。
“項鏈很漂亮很閃。”森琪依舊一身乾淨的工作服,本能被她那顆脖子前的粉鑽閃了下,發自真心地誇讚。
喻姝卻怪不好意思。
她知道去談業務穿戴這麼顯眼的珠寶不是明智之舉,可誰叫那痕跡用粉底液都遮不太住。
被逼無奈之下,喻姝挑了塊位置剛剛好的珠寶項鏈。
她平日戴慣簡單款式的,偶爾一張揚,森琪便笑嘻嘻地誇了句。
等喻姝到那家公司時,打工人正各個如喪考妣地刷卡進門,有人注意到了她,但那種充滿死氣和鬱喪的眼神,也隻是充滿麻木罷了。
“這家企業,估計是九九六。”
標準八小時朝九晚五的公司,一般上班族不至於誇張到這份上。
唐總同樣趕了個大早,聞言點點頭:“算上手機裡的小綠時間,說是二十四小時待命都不過分。”
他們沒貿然去聯係大概在享受最後早餐時光的接頭經理,自覺地找了家飲料吧閒聊著事務所裡的事兒。
經理跑下來的時候,唐總去邊上接了另外一通電話。
“我是。”
喻姝隻能趕緊起身。
“喻總如此美麗,能迎接您真是我的榮幸。”經理毫不掩飾自己對喻姝外貌的讚歎。
喻姝淡笑:“經理說笑了,我能受邀來到這裡,才是一種緣分。唐總還在打電話,要辛苦您等一下人了。”
“哎哎,哪裡的話。應該的。”經理臉上看不出一絲貓膩,仿佛就是單純接待一個可能搶奪了屬於自己人機會的審計小組。
眼看唐總還想和對麵嘮嗑說話,對方卻仿佛不是為了聽他一個糟老頭子的碎碎念,雙方很快道彆了。
唐總意猶未儘地看著屏幕,又十分滿意地看向喻姝。
小趙和小王就是沉不住氣。
他們不懂,喻姝能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原因,就是出於這種千金難買的人脈和機會。
在形勢不算好的眼下,上層人的青睞是和金子一樣昂貴的存在。
“請,請。”
喻姝在逛完了第一層辦公區後,感覺到了一絲古怪。
一般剛剛接洽的流程,不都是會議室裡說一些啥意義都沒有的話,然後雙方表示出對彼此的友好,達成口頭上的一致。
隨後就是商討下細節和簽合同的日子。
哪有一進門就巡查人家辦公區的?
“白總呢?”喻姝喝了口茶水,看向經理問。
“白…白總,她今天身體不舒服,沒來。”經理隻在最初卡頓了下,啞然失笑。
可惜,那麼分毫間的錯愕也被喻姝看在了眼裡。
她低頭調整了下手鐲的位置,低聲說:“經理,我理解你作為打工人的難處。隻是撒謊,似乎沒什麼必要吧。明明我聽到你們員工說要去白總辦公室簽字了。”
唐總略有垂下的眼皮一抬,落在經理的麵上就顯出幾分不耐,是對方先拿這種弱智般的話來搪塞人。
變相說明這經理本人素質堪憂。
正常人頂多說個開會見客啥的。
等他倆見到看起來十分體麵的白總,是半小時後了。
“非常抱歉,兩位。”白總的眼神在喻姝身上逗留了不下數秒,又隨意掠過了不講究穿戴的唐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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