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子因為在遠處的馬車上,所以當有人跑來告訴她謝靜姝落水的消息時,她整個人都嚇懵了,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了車轅旁。
她和桂圓都是謝家的家生子,如果小姐真的出了什麼事,那絕對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責任,就連她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想到這裡,蓮子連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扶著車轅站好,立馬就到車廂裡拿出謝靜姝先前留在馬車上的披風,拚儘全力向河邊跑去。
幸好現在還沒有到夏天,大家穿的衣服都比較厚,不然全身濕透地躺在地上,隻怕就算謝靜姝的身體沒有大礙,那也是名聲儘毀的事情。
不過蓮子還是想不通,小姐明明是和蕭世子一起上了畫舫的,怎麼會就掉進了湖裡的。
而且剛剛那人還說了,是一個陌生男人救了小姐,蕭世子難道沒有救人嗎?
蓮子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埋頭狂奔,終於跑到了岸邊,一眼就看到桂圓正抱著自家小姐,而小姐的身上披著一件陌生男子的外衫。
“蓮子姐姐!”桂圓看到蓮子來了,心裡總算是有了底。
蓮子對著桂圓點了點頭,迅速將手中的披風緊緊裹在謝靜姝身上,然後轉身對救起謝靜姝的年輕男子說道:“敢問公子尊姓大名,今日之恩,來日我們謝家必定登門道謝。”
那青年低頭思索片刻,隨後從腰間解下一塊玉佩遞給蓮子,輕聲說道:“不必如此客氣,救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隻是今天還是我多事了。
不過,既然事我已經做了,就會負責到底。如果後續有什麼事情,可以憑此玉佩到江中會館來尋我,我名為薛晗。”
蓮子接過刻有“晗”字的玉佩,感激地行了個禮。
而薛晗說完剛剛的話,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經陷入昏迷的謝靜姝,不過他剛剛已經再次給對方把過脈了,此時她脈象沉穩,遂也放心轉身離去。
另外一邊,蕭濟自從看到有人下水救謝靜姝後,便開始覺得很是心慌。
但是畫舫這麼大,如果強行全力追上去,隻怕湖裡的兩個人都會出危險,他隻能下令讓人趕緊找個最近的碼頭先把畫舫靠岸。
奈何離得最近的兩個碼頭都太淺了,隻能停靠小舟,他這樣的畫舫必須回到之前出發地方方能上岸。
焦急之中,船上的人出了個主意,讓小碼頭邊停靠小舟到畫舫這邊來接人,這樣蕭濟就能以最快的速度上岸了。
他倒是覺得可行,隻是剛想下令的時候,王慕晴又開口了:“遠舟啊!既然已經有人下水救謝二小姐了,你就不要太著急了,反正原本的碼頭也和這岸邊也沒有多遠的距離。
倒不如等畫舫停靠完畢,你再上岸也是一樣的。否則我怕你貿然用小舟登岸會有危險。”
本不想同意她的說法,卻剛好瞥見對方眼裡的笑意,蕭濟隻能咬牙同意了。
可是誰都不知道,這一耽擱就是一輩子。
等蕭濟終於下了畫舫緊趕慢趕地到了,謝靜姝被救上岸的地方,這裡卻早就沒有她的身影。
就連原本停在遠處謝家馬車,這會兒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行跡。
蕭濟皺著眉頭問自己的車夫:“謝家的馬車呢!”
馬夫看著自家少爺著急的樣子,有些緊張地解釋:“剛剛謝二小姐被救上來以後,好像已經暈厥了,這會兒好像已經被帶回謝府看大夫了。”
這是他聽到的大致消息,但是還有更“勁爆”的事情他沒有說出來。
據說救謝家二小姐上來的是一個長相俊秀的學子,對方好像還給了一塊玉佩作為信物,在場的很多人都在傳,這兩人大概可能會定親。
身為蕭家的老人,他從年輕的時候就經常帶著自己少爺到謝家串門子,自家少爺不隻和謝家的幾位公子關係不錯,更有傳言少爺有可能會娶謝家二小姐為妻。
可是這一場落水過後,隻怕很多事情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過無論今後的事情怎麼樣,這樣揣測的消息應該是少爺自己知道的,而不是由自己這裡說出去的。
因此這個車夫對於其他的事情,采取的是緘口不言的態度。
蕭濟聽了車夫的話,沉默良久後道:“那個救謝靜姝的是什麼人?他後來怎麼樣了!”
“好像是個書院的學子。”車夫故意憨憨的笑著,“他救了人就離開了。”
聽了這樣的話,蕭濟雖然覺得有些不對,不過也沒有深究,因為在他看來,一個車夫也不會知道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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