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二丫這個名字比較適合她!”謝夫人對許嬤嬤吩咐道,“姑娘家家的,也受不得什麼大罪,打上五個大板給陳媽媽送回去吧!對了,桂圓這個名字不要再用了。”
桂圓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完全無法理解,剛剛明明自己已經回答上了夫人的問題,為何還要被趕走。
她的眼中滿是困惑和不解,似乎想要問個究竟,但卻不敢開口。
而此時的蓮子,則是因為聽到“打板子”這三個字而感到害怕,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緊張得甚至沒有注意到桂圓——現在應該叫二丫,正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她。
許嬤嬤站在一旁,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也明白自家主子的脾氣。
一般情況下,主子很少會懲罰下人,但一旦說出口,那便是言出必行,無人敢求情。
否則,求情者不是陪著一起受罰,就是加倍處罰。因此,她隻能保持沉默。
很快,外麵的仆婦們就將陳二丫拖了出去,並堵住她的嘴巴。
緊接著,一陣響亮的板子聲在院子裡響起,每一下都結結實實,打得二丫慘叫連連。
謝夫人這麼做,就是想讓府中的下人們知道,護不住主子的奴才,必然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事情都處理完了,謝夫人看女兒還沒有醒過來,心裡還是很擔心,便讓許嬤嬤去大廚房去催一催剛剛大夫開好的藥。
隻是剛剛走到院子門口,就看見大少爺謝景嵐一臉焦急地往這邊趕來,他身後的兩個小廝還架著一個年紀看起來有些大的老人。
片刻間,謝景嵐已經到了許嬤嬤跟前:“許嬤嬤,二妹怎麼樣了,這是我特意找來的大夫,他醫術很高明,讓他給妹妹瞧瞧吧!”
被這麼架著的醫者,這會兒終於能喘口氣了:“謝大公子,這都已經到這裡了,你就讓人把我放下吧!我自己能走進去。”
被這麼一說,謝景嵐有些臉紅,好在他的皮膚隨了謝將軍黑得很,所以這點臉色變化是看不出的。
“張大夫,真不好意思,事貴從權,今天的事情還煩你體諒了。”謝景嵐給張大夫做了一個揖,然後對著兩個小廝使了個眼神。
這被架著走了一路的老人,才被放了下來。
“走吧!進去看看吧!”知道謝景嵐是護妹心切,他也就不多做計較了。
不過,剛剛走進院子,張大夫便微微皺起了眉頭,這裡麵藥味頗重,他不禁問道:“已經給小姐用過藥了?”
謝景嵐不知道具體情況,便轉頭看向許嬤嬤,想讓她來回答一二。
“回張大夫,之前是有其他人開過藥了,隻是還沒有給小姐服下。”許嬤嬤解釋道。
“那這院子的藥味?”張大夫挑眉道,“聞起來,好像是一些製作傷藥所需的藥材啊!”
許嬤嬤點了點頭道:“張大夫,您是個懂行的,我家小姐平時最多的興趣便是研究和改進外傷所用的藥粉或者藥膏。”
張大夫之前就有聽聞,謝家軍的傷藥是最好的,而且還是獨家秘方,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出自一個小女娘之手,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了。
謝夫人看到許嬤嬤剛剛離開就又回來了,還以為這藥已經熬好了,隻是未見其端著湯碗,並有些疑惑。
隨後她便看見大兒子謝景嵐帶了個“老頭”走了進來。
“娘,這是我特意找來的名醫,他的針灸術很高明,一定會讓妹妹馬上醒過來的。”謝景嵐對著母親“邀功”道。
張大夫對著謝夫人行了禮,便開口道:“不知夫人可容許老朽給謝二小姐,把個脈啊!”
謝夫人讓出了床邊的位置給他。
替謝靜姝診脈過後,張大夫便給她施了幾針。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謝靜姝便悠悠轉醒了。
“張大夫,真是手段高明。”謝夫人很驚喜,然後又對自己兒子笑著說道,“兒啊!這次你妹妹多虧你了。”
隻是這一群喜悅的人都沒有發現,謝靜姝此刻的眼神過於茫然,好一會兒她才口問了一句:“娘,哥哥,你們怎麼在我房裡。”
“這孩子嚇傻了。”謝夫人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額頭,“你之前和蕭濟出去遊湖,不小心摔進湖裡了,不記得了?”
謝靜姝坐了起來,有些困惑地問道:“娘,蕭濟是誰?我為什麼要跟他一起去遊湖?”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部都被嚇到了。
而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出來謝將軍大呼小叫的聲音:“小二呢!我的小二怎麼樣了!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掉進湖水裡?是誰乾的,老子活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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