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婚事已經商量得差不多了,謝夫人就打算離開廳堂了:“來者就是客,今天兩位就在謝府用過午膳再走吧!
你們先坐坐,我去安排一下。”說完謝夫人就往內院走去。
薛晗看到屏風後麵,有一陣光影晃動了一下,他知道很有可能是謝夫人把謝靜姝帶走了。
心裡不禁有些著急,這好不容易來一趟謝府,總不能連麵都見不上吧!
“錦年,錦年。”秦耀推了自己外甥一把,“你怎麼了,謝將軍問你話呢?”
“謝伯父,您請問?”薛晗說完又作了個揖,算是為自己剛剛失禮賠了個不是。
“我剛剛想說的是,你現在還住在江中會館,沒有覺得不習慣。”謝臨淵倒是不介意他的走神,“那裡人來人往的,會不會影響你溫書啊!”
“倒也還好,隻當是磨礪心性了。”薛晗解釋道。
其實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麵,但又不好明說,隻能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他一邊和謝臨淵說話,一邊偷偷用眼角餘光掃向那扇屏風。
他心想,如果能再見謝靜姝一麵,哪怕隻是遠遠地看一眼也好。
可是那扇屏風卻始終安靜如初,沒有任何動靜。
他心中暗自歎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她。
不過既然他們已經定親了,以後見麵的機會應該會多起來的吧。想到這裡,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而已經和母親已經走出了廳堂的謝靜姝完全不知道,薛晗竟然如此在惦念自己。
“怎麼樣?這下滿意了!”謝夫人笑著問自己女兒,“我們收到秦耀拜帖的時候,大概就知道他是個什麼心意,偏你還不相信,非要親耳聽聽他的意思。”
“這不能怪我啊!”謝靜姝難得神情有些扭捏,“他是個文人,可是爹爹卻有沙包那般大的拳頭,我是怕,這事不成,爹爹再”
真是關心則亂,謝夫人常常感慨這女兒養得太憨了一些:“你爹身手不錯是真,可是薛晗可也不弱呐!前幾日早上晨練的時候,他一套槍法使得眼花繚亂,府裡看過的護衛都說他功夫不錯。”
“是嗎?看來也是個文武雙全的。”謝靜姝這話是脫口而出的,卻把她身邊的謝夫人嚇得不輕。
“女兒,看來你還認識其他的青年才俊啊!”謝夫人咬著牙試探道。
“我說的是大哥呀!”謝靜姝理所當然地說道,“我都不怎麼出府的,怎麼還會認識其他人?”
話是這麼說,但是她腦子好像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隻是一時看不清臉。
當這些藏在深處的記憶剛剛閃現,潛伏在意識海的雲霓犱酒這回是雙爪合攏,捧起這些銀色的“小種子”,一邊吃一邊還吧唧嘴:“不錯,
這口感和他們說得疙瘩湯一樣,就是這類鮮甜味道的珠子少了些。”
隨著那些珠子的消失,謝靜姝對蕭濟曾經有過的好印象,也已經被雲霓犱全部蠶食殆儘。
此生已無過往,此後不存半點痕跡。
似有所感,謝靜姝回頭看了一眼來時廳堂的方向,嘴角微勾,眼神甜蜜,因為她知道那裡有這輩子可以托付的良人。
謝夫人走了幾步發現女兒沒有跟上來,便回頭探看謝靜姝的所在的位置,剛好就發現了她嘴角的那一抹笑意,神情微頓後,才開口道:“好了,不看了,以後多的機會。
這一輩子的時間,總有你看夠的時候。”
這話一出,謝靜姝的臉瞬間爆紅,並且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趕緊跟上母親的腳步,生怕走得慢了,又要被取笑。
用午膳的時候,因著是男女不同席,所以薛晗還是沒能見到謝靜姝,說不失望是假的。
不過他在心中安慰自己:快了,快了,這把娶回家也不過是小半年的事情,反正自己的“晗”字佩已經給對方了,那她就一定是自己未來的妻子。
可是想歸想,這一頓午飯薛晗是吃得真的很心不在焉,常常不時看向門口,好像等著下一刻謝靜姝就會推門進來。
秦耀本來想說自己外甥幾句的,可是難得看他這魂不守舍的模樣,也甚感稀奇,乾脆也不提醒對方了,就當是看個景兒了。
用完了午膳,眼看著就要和舅舅一起離開謝府了,薛晗終於接受了不能和謝靜姝再見一麵的遺憾。
隻是這世上之事,往往就會有峰回路轉的時候,眼看著薛晗都已經到了謝府門口了,卻被一個門房給叫住了。
“薛公子,小的這廂有禮了。”一個容貌憨厚的青年給薛晗行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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