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聽著耳邊讚不絕口的聲音,再看看湖心亭裡配合默契的兩個人,心裡不由得生出幾分感慨來。
就像現在看到的一樣,很多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往往是要看緣分的。
百合不禁想起自家公子與謝二小姐相處時的場景,謝二小姐喜歡音律,卻沒有什麼天賦,甚至連簡單的樂器都難以掌握。
因此,她曾一度成為京城貴女們的笑柄。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了戲劇性。
百合曾聽世子爺身邊的小廝提起,有一次聚會時,眾人需各自表演才藝。
謝二小姐鼓起勇氣,請求世子爺為她彈奏一曲作為伴奏,但卻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這些小姐們都是樂器表演,你舞劍做什麼?沒有人看的,下次這樣的聚會你就彆來了。”蕭濟冷漠地說道。
謝靜姝感到十分委屈,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可是,這不是你邀請我陪你來的嗎?你知道的,我本來就不喜歡這種場合……”
“我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你居然當真了。”蕭濟不耐煩地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煩。
當初聽到那個小廝和自己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她還覺得沒什麼,反正謝二小姐都已經被自家世子爺“嫌棄”過好多次了。
可是如今看到對方和這位公子如此有契合,她心裡竟然生出了:本該如此的感慨!
就在此時,湖心亭裡的琴聲停了,那位本來在撫琴的公子,竟然拿起桌旁另外準備的一隻玉笛,加入了這場劍舞中。
兩個人從初時的短暫交鋒,再到後麵的動作同步,幾個磨合的動作下來,不難看出場上的兩個人都是劍舞的高手。
這或許就是“琴瑟和鳴”的另一種表達方式吧!
薛晗更是對這樣的謝靜姝驚豔無比。
初見時,神情狼狽,但仍不掩清麗;再見時,從容應對,心思奇特;再到現在的才華橫溢。
謝靜姝啊謝靜姝,她真真是上天給自己最珍貴的禮物。
想到這裡,薛晗不禁暗自慶幸,多虧了那日在湖邊動了惻隱之心,否則無論是誰救起了她,那這輩子隻怕自己再不會知道:世上居然還有這般能讓他歡喜的人。
一個走神,謝靜姝的長劍已經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她輕笑道:“薛公子,你輸了。”
薛晗卻渾不在意,他意圖糾正對方的稱呼:“你叫錯了,你該喚我薛郎!”
謝靜姝被這麼一說,已是滿麵通紅,她連忙把劍放下,咬了咬唇,最後還是喊道:“嗯!薛郎!”
“我字錦年,如果你覺得薛郎喊不出口,也可以叫我錦年哥哥。”薛晗此時也放下了手裡的玉笛,走到謝靜姝的身邊對她柔聲道,“靜姝可有小名或者昵稱之類的,連名帶姓叫你,到底是不夠親切。”
謝靜姝遲疑了片刻後,還是說了出來:“我之前有個小名叫阿福,但是喊得人不多,因為他們覺得”
後麵的話,她沒有往下說,謝靜姝記得有人嫌棄過“阿福”這個小名俗氣,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了。
“阿福?”薛晗的聲音低沉而溫和,這兩個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竟有一種旖旎的感覺。
臉此時更紅了,頭也越來越低。
這人怎麼感覺和之前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上次還感覺他是個正人君子,這會兒怎麼總感覺有點像男狐狸精了呢!
好像有些太誘人了!
薛晗並不知道謝靜姝此時的想法,他隻覺得,自己和未來妻子的感情更近了一步,情不自禁就想拉對方的手。
“咳!”輕咳聲響起,謝景嵐此時就站在離開他們不遠的地方,黝黑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是出口的話,“薛兄,這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到我的院子用些點心可好?”
謝靜姝一看哥哥過來了,整個人就更羞澀了,連忙把絹帕包好的平安符塞到了薛晗手裡:“這是我前幾日從城外的廟裡求來的,你記得戴在身上,保平安的。”
薛晗拉著對方的手沒有鬆開,等咳嗽聲再次響起,他才重重地回了一聲:“嗯!”
隨後在謝景嵐快化為實質的目光下,薛晗才鬆開了手,不過他馬上又說了一句:“三日後,長街那邊有廟會,我那天來接你。”
抬頭看了一眼哥哥似乎越來越黑的臉,謝靜姝雖有些遲疑,但還是很快回答道:“好的,我等你。”
說完這句話以後,她也不再久留,立刻就出了澄苑。
“薛兄,你很不錯。”謝景嵐隻說了這一句,就帶著對方去了自己的院子走去。
而薛晗則是直接把平安符連同絹帕一起貼身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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