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八怪”三個字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蕭濟的心上,讓他一下子愣住了,原本想要反駁的話也噎在了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曾幾何時,他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俊秀公子,多少女子傾慕於他,可如今,就連曾經對他一往情深的青梅竹馬也這樣稱呼他?
一旁的蕭夫人見自家兒子吃癟,心中不禁惱火起來,她瞪著眼睛看向謝靜姝,不滿地說道:“謝二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謝靜姝一臉無辜地看著蕭夫人,反問道:“這位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接著,她又把目光轉向蕭濟,不屑地說:“您看看您家這‘醜八怪’兒子,能跟我未婚夫相比嗎?”
說完,她還特意拉著薛晗走到蕭濟麵前,故意讓他們倆對比一下。
隻見薛晗身著一襲淺色長衫,今日沒有佩戴金冠,而是用一支玉簪將頭發輕輕束起,整個人顯得儒雅風流。
而蕭濟因為前些日子被禁足在家,神色顯得有些疲憊,今天也沒有刮胡子,穿著十分隨意。
或許是因為得知自己額頭上會留下疤痕後,他便失去了打理自己的興致。
原本差距不是很大的兩個人,如今看來卻已經是雲泥之彆。
“娘,彆說了,我們回去吧!”蕭濟看著薛晗似笑非笑的眼神,愈發覺得自慚形穢了。
“晗兒院子看得怎麼樣,可有什麼地方需要改動的嗎?”就在此時薛夫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蕭夫人一回頭就看見剛剛那個“煞星”——薛夫人,手裡提著槍向這邊走來。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其他了,拉著兒子蕭濟就出了薛家。
兩人剛回家,就正好碰到蕭國公回府,他看了妻兒一眼道:“鋪子拿回來了?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吧!我這幾聽到有風聲,聖上有心整頓京中世家。
咱們和謝家不一樣,他們雖然沒有爵位,但是謝家父子剛剛都有實權。我雖然有爵位,但是並沒有什麼實權,如果太惹眼的話”
後麵的話沒有說,無非就是蕭國公怕自己進入被清理的名單。
但是乾軒帝會放過他嗎?當然不會,就連沒什麼本事的永安侯這次都已經上了黑名單。
“皇上,這永安侯的小姑姑王慕晴總是幫咱們做過一些事情的,是不是可以給個恩典呢!”劉皇後早先已經得到了消息,並過來和皇帝商量。
倒也不是真的對王慕晴這個人有什麼疼惜之意,隻是劉皇後讓對方做的事情多了一些,而以那人性子,隻怕會反撲。
“是你讓她做事,我沒有過。”乾軒帝全盤否認了所有的事情,“其實我如果是你,這樣的人我不會再用,更不會留在自己身邊,太危險。
當然啦!畢竟是你的人,留一線生機也不算什麼,隻是她還和那些奴才不一樣,啞了便是啞了,可是她還會寫字,你說說這事情是不是有點難辦?”
“皇上說得對。”劉皇後咬了咬牙道,“之前是我太心軟了,能做那麼多醃臢事情的人,想來也不是很無辜。”
恩科前兩天,護城河浮出一具女屍,經仵作驗屍後,他有些可惜地說道:“應該是晚上落水的,當時周圍如果有人的話,可能就得救了,可惜了這女子看著年齡可不大。”
因著死亡時間不長,所以很好認,這名死者便是永安侯的小姑姑——王慕晴。
消息傳出的第二天,也就是恩科的前一天,乾軒帝的私庫裡多了一批價值二十萬兩左右的舶來品。
其他不說,其中有一個全手工製作的大帆船模型,讓乾軒帝尤為喜歡。
“皇上,這模型可真精細啊!”太監總管在乾軒帝身邊驚歎道,“就連這船上甲板都一比一還原了木楞。”
乾軒帝語帶驕傲地說道:“你懂什麼,這模型上,用來製作帆的布料也是用的原版船隻上的同款。”
“謝大小姐還是有心的,知道您喜歡這些好玩意兒。”太監總管在乾軒帝身邊這麼多年了,當然知道對方喜歡聽什麼。
“哼!就你能這樣誇她!”乾軒帝語氣雖然帶著不高興,可是眼睛裡卻都是笑意,“到底是個有本事的,管著我的錢袋子,我這麼愛財的人,還能不聽她的。
就那麼個玩意兒,也值得她這般費心思嗎?看看這一出手,就是二十萬兩,謝愛卿是個有本事的,給生的這個財神爺真是讓朕喜歡到心坎裡啊!”
太監總管這回沒有接話,隻是點了點頭。
畢竟自家的主子提到謝將軍的時候,說得話就沒法聽,什麼叫謝將軍生了個財神爺。
得虧他也是時間久了,能知道主子話裡的意思,要是換個人,還不得聽成:謝將軍給皇上生了個孩子?
想想謝將軍那高頭大馬的樣子,再看看身邊人“柔軟”的模樣。
算了,畫麵太驚悚,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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