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倒也是個爽快人,給眾人指了朔月城的方向,就想帶著他們下山。
而那位少閣主聽後,直接丟了一顆靈珠給對方:“拿著!”
隨後就帶著自己兩個護衛一路往朔月城趕去。
樵夫愣愣地看了他們幾眼,好久才反應過來,跪地直呼“仙人”。
隻是等她磕完頭才起身,已經沒有了這群“仙人”的蹤跡,就連已經殘疾的許清猗都跟上“眾人”的腳步,一路往朔月城禦劍飛行而去。
等到了這裡,他們才發現這裡是一座凡人城池。
在這座城池的上空,他們盤旋了好長時間,也沒有發現另外的修者,或者有價值的靈物。
其實不然,最起碼這城中還住著已經是元嬰修為的雲蓁,還有她那一堆“亂七八糟”的酒客。
以及她柳樹成精的鄰居。
隻是在雲蓁搬進小院的時候,為了避免麻煩,在自己和柳姐房子周圍是布下了一層陣法的,所以這些修士才會一無所獲。
柳姐出門的時候,雖然也看到頭頂上空的這群人,但是還沒有踏出陣法的範圍,她就立刻跑回去報信了。
“蓁蓁,來了好多的修者,是不是咱們朔月城出了什麼寶物!”柳姐有些興奮。
作為一棵修煉了好多年的老樹,她表示:寶物自己也想要,雖然那些劍修有些多,但不代表沒有機會。
雲蓁不大相信這附近會有什麼寶貝。
因為最大的機緣就是曾經“住”在附近山頭的鴻蒙樹,而現在對方正在自己院子裡。
誒!好像已經喝趴下,正和他的朋友——福祿“交纏”在一起“打滾”呢!
福祿也喝醉了,他已經不是那個孩童形象,他露出了本體,一根比正常藤蔓植物粗壯的葫蘆藤,纏在了鴻蒙樹的樹乾上。
而鴻蒙樹則是說,它要給雲蓁表演一個“鯉魚打挺”,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現在還躺在地上滿地滾著沒起來呢!
“這是什麼情況?”柳姐實在沒眼看,“我不是就出去一會兒,前後腳的事情就喝成這樣啦!這菜我還沒有買回來呢!”
“我來說,我來說!”小七這回都會搶答了,“他們之前聽說新出的酒度數不高,就想比賽誰喝得多,可是阿樹是沒有嘴的,它隻能往根莖上澆酒。
可是福祿有人形,他能親口喝,但是這樣速度不夠快,所以他也乾脆化出原型,往自己的藤蔓上澆酒。”
雲蓁指了指空空如也的六個大酒缸:“他們一開始還挺矜持,後來我堅持說這頓酒我請,就把那裡就全部該澆根上澆根上,該潑藤上潑藤上了。
柳姐,你們這植物化形的,對酒怎麼喜愛的,我好像也沒看你這樣啊!而且這麼這樣會不會有事情啊!
這要是天道的寵兒因為我這幾缸酒醉死了,那我這罪過可就大了。”
看著還在打滾的兩個“偽同類”,柳姐輕歎了一聲,手指輕輕一點,便從他們的身上渡了一些酒氣到自己身上,立時她的臉上就泛起了紅暈。
“行了,我替他們分擔一點酒氣就好了。”柳姐搖搖晃晃地坐到了雲蓁院子裡的躺椅上,微眯著眼開始打盹。
而小七則是飛到已經停止打滾的鴻蒙樹周圍繞了好幾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你彆打什麼歪主意!”雲蓁立馬開口阻止,“這已經醉了三個,你再躺下我可忙不過來,再說了你還和他們不一樣,喝醉了要會亂飛的。”
“好吧!”小七隻好飛回了自己的地盤——雲蓁特意給它定做的一個軟墊子上。
雲蓁很無語,這一個個怎麼都是酒鬼。
不過還是不能不管啊!這都是她的金主大大呀!
想到這裡,雲蓁隻能出門,打算去先前工作過藥鋪買點藥,製作一些醒酒類的丹藥。
還好所需都是些普通藥材,凡間的藥鋪基本上都能買到。
臨出門前,想起了柳姐說過的話,為了保險起見,雲蓁還是隨手封閉了自家小院的陣法。
後來的事實證明,雲蓁的謹慎還是很有必要的。
來到藥鋪,正好今天是和她相熟的夥計小清當值,他熱情地接待了雲蓁,在詢問她的需求後開始給她抓藥。
因為這藥單上的藥種類有些繁多,所以這抓藥的時間就有些長。
“先給我抓!”一個捂住自己手臂處的女子衝了進來,“把你們店裡最好的止血藥統統拿出來。”
“這位小姐,我看您傷勢有些重,要不要先讓我們的大夫給你看看傷口,再決定抓什麼藥?”店鋪老板好心上前詢問。
那女人卻二話不說對著老板就是一道靈力衝擊而去,還惡狠狠地罵道:“憑你一介凡人還想看我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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