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雲蓁竟然如此厲害,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個“大師姐”更像是個後勤總管。
除了煉丹、采藥、修補陣法,好像於劍道上並沒有太高的天賦。
他們也曾在後嘲笑過對方:明明是劍修的親傳弟子,但是卻連劍都沒有。
然而,事實上卻是,雲蓁她不僅心中有劍,手中亦有劍。
雲蓁的劍是由一把先天苦玉竹煉製而成的,此劍不僅堅韌,而且攻擊對方的時候,還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對方的情緒,道心不穩者更會因此被勾起心魔。
此劍什麼都好,但是“竹劍”未成時,需要用心緒煉製,也就是說持劍者先要熬過自己那一關,確認不會被此劍影響,才可動用此劍。
當初項雲海得到遺宗傳承的時候,同時也得到了這把劍,但他不知道其中奧秘,便將其當作普通的竹子隨手送給了雲蓁。
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項雲海知道這“竹劍”的事情,大概也是不會主動嘗試的,修行之人最怕心魔,躲都躲不及,怎麼可能上趕著往前衝呢!
雲蓁的竹劍也是在金丹後期的時候,才可以動用的,如今進入元嬰,晉級之時又經曆了心魔劫,因為她已經能夠運用自如了。
話是這麼說,但是對付白朝言這樣的菜雞還是用不到此劍的,他自己都心魔叢生了。
“二師弟!”朱瑾瑜在白朝言摔倒在地的時候,立刻就跑過去扶起了對方,“你沒事吧!”
受到了雲蓁的靈力衝擊,再加上剛剛的劍氣反噬,白朝言直接就噴了一口血以後,暈死過去了。
許清猗見此情景,不由得退後了幾步,向朱瑾瑜的身邊靠攏,遠離了雲蓁的周圍。
雲蓁也不在意,拿著自己的小木盒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這三人就在她家門口,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好半晌,就看見之前那個叫“小寶”的半大小子,領著兩個人往這邊走過來,而且每人手裡都提著兩個食盒。
想起之前雲蓁吩咐小寶的事情,朱瑾瑜邊問道:“這位小兄弟,你們這是給那院子的主人送席麵嗎?”
“對啊!”小寶倒是很熱情,“酒樓的菜可好吃了,這席麵可不便宜,要五兩銀子呢!”
聽到這個價錢,朱瑾瑜微微一愣,他以為能讓大師姐喜歡的最起碼不該是凡品,卻沒有想到真的就是一些凡人食物。
然後他就看見那幾人把食盒放在了院子門口的一個小桌子上,便離開了。
那些食盒沒過多久都消失了。
“很神奇吧!”儘管看了很多次,小寶依舊會驚歎,“雲老板說了,這叫做陣法傳輸,這些食盒如今大概已經在小院裡了,等第二天那些食盒就會被送出來。”
陣法嗎?如果大師姐真的精通此道,玄天門的那個長老所言非虛,之前宗門的守護大陣出了問題,就是因為離開了她的維護。
“二師兄,現在怎麼辦?”許清猗拉了拉對方的衣袖,有些為難道,“大師姐這般不以大局為重,咱們該稟告師父嗎?”
朱瑾瑜冷冷地看了小師妹一眼,用一種篤定的口吻道:“我們現在根本就聯係不上師父,傳音符失效了。
難道你沒有發現嗎?這裡有可能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凡人界,我們應該離開了東極大陸。
至於如何回去我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我甚至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
被這麼一說,許清猗的臉色都變了。
與此同時,鴻蒙樹和福祿這會兒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們看著雲蓁買回來的美味佳肴,都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嗯!就是流眼淚的位置有些不對,福祿的眼淚是從嘴角下來了。
而鴻蒙樹的樹葉開始滴水。
“咦!臟死了。”本來還離鴻蒙樹比較近的小七,瞬間就離開了他一段距離,“我都不知道你的樹葉還會滴水,你確定你是樹嗎?”
“這可是好東西,雖然比不上樹乾產的樹汁,但是放到外麵那也千金難求的。”鴻蒙樹語氣裡滿滿地都是嫌棄,看了是覺得小七不識貨。
柳姐笑著打圓場:“哎呀!我們小七現在可是個‘富戶’,都是用你之前給的樹乾汁液固魂的,這冷不丁接觸低檔的樹汁,當然會覺得不好啦!”
雲蓁沒有理會幾人的打趣,而是把菜一一擺放好,然後宣布:“大家今天吃好喝好。”
“好歹你算是活了很多年了,怎麼老是這幾句。”柳姐對於她這貧乏的祝詞有些不滿意,“要知道吃美食前,儀式感很重要,吃飯對象也很重要。”
“我之前都是吃辟穀丹,這麼些好吃的,不都是認識柳姐以後才嘗到的嗎!”雲蓁笑眯眯地解釋,“要不你說兩句。”
“才不要,我們還是”就在大家等待她往下說的時候,柳姐迅速夾起一個雞腿放到自己碗裡,“手快的有,手慢的沒有。”
這一舉動,馬上就引起了另外幾方的哄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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