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乾什麼壞事!”徐佑城想了想還是警告了一句,“總之,你們少過來搭訕,彆來打擾我們。”
說著就抱著自己的滑板往李安素的方向走去。
“這人是徐佑城吧!”曹丘覺得自己這幾年對徐佑城的印象完全被顛覆了,“他不是一向不喜歡和女生相處的嗎?怎麼這會兒居然往彆人身邊湊。”
錢逸看著徐佑城笑得很燦爛,也說道:“估計是開竅了,你看他那個不值錢的樣子!哪來還有一點以前的樣子,他敢這麼笑,我都沒眼看。”
曹丘好奇地問錢逸道:“你說他不會真的喜歡這個女生吧?”
錢逸搖搖頭,一臉篤定地回答道:“肯定啊,不然他會這樣?他剛才還瞪我呢!”
曹丘感歎道:“真是活久見啊!徐佑城竟然也有喜歡的人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生看起來確實挺不錯的。”
不管這兩個人在這邊嘀嘀咕咕,徐佑城麵帶笑意地坐在李安素身邊替她削素描筆。
“小城,我真沒事,你去和你朋友玩吧!”李安素很無奈,剛剛自己也沒真的摔跤,可是偏偏徐佑城把自己當“易碎品”一樣,連筆都要替她處理。
“唉!同班同學天天見麵,一起玩的機會太多了。”徐佑城一邊認真地削著筆,一邊回答道。
言下之意,就是和李安素見麵的機會少,他想和她多相處。
這其實已經是帶了點暗含表白的意思在裡麵了,奈何李安素始終把這人當弟弟一樣,完全沒有往那方麵想。
還調侃似地說道:“看著是個大小夥子了,居然還挺粘人的,你在家是不是也是和老師這樣相處的呀!”
“是吧!”徐佑城含糊不清地來了這麼一句。
現在還不是表白的最好時機,最起碼要等自己考上f大才能對李安素展開追求。
沒有相對同等的位置,那即便心意能被看到,也不會長久。
兩個人就這樣說著話,徐佑城偶爾幫著李安素削筆,坐了一會兒也會去不遠的地方玩一下滑板。
李安素的素描臨近尾聲的時候,徐佑城看那一幅畫。
原本應該隻是美麗的湖邊,有一個人來人往的廣場。
隻是在這幅畫的廣場上,居然有個模糊的身影,但是從人物的肢體動作,以及腳下的滑板可以看出這個人大概率就是徐佑城。
“素素姐,這是我嗎?”徐佑城有些驚喜地說道,“你是把我畫上去了嗎?”
李安素倒也坦然,畢竟她就是把對方當成弟弟看,笑著說道:“你剛剛的幾個動作很好看,我選了比較容易畫的,簡單勾勒了一下,畫得還不是很好。”
“已經很好了,這畫能送給我嗎?”徐佑城有些愛不釋手的拿著素描紙道,“我一定會好好保管的。”
左右不過是一張素描圖,所以李安素也不是很在意,便點了點頭道:“你喜歡,那就送給你好了。”
“那我可以再提個請求嗎?”徐佑城一貫自然的臉上冷不丁帶了點小羞澀,“這個素苗的右下角能寫個to簽嗎?”
李安素有些疑惑地說:“我不是什麼知名畫家,這就是畫著玩的,其實沒必要這麼鄭重其事。”
“不,你的每件事我都會認真對待。”不得不說徐佑城年紀不大,但是還挺會撩,估計平時沒少旁觀他父母的“戀愛小技巧”。
隻是這招好像對李安素這樣的,沒什麼用,她的腦子好像就是自動過濾掉了這些信息,按照他的想法,在素描的右下角寫了:
“送給徐佑城的圖。作者:李安素。”
中規中矩完全沒有任何的曖昧,這雖然讓徐佑城有些泄氣,但也還是接受了。
在意識海裡看到這一幕的雲霓犱有些驚訝地說:“這次的人還挺會的,怎麼宿主就和完全不懂一樣。”
盤盤繞著意識海轉了一圈,回答道:“這種會自愈的人,往往在受過傷以後,會給自己建立保護機製,除非真的很愛,否則絕不動心。”
“那豈不是和上個世界修無情道的人差不多。”雲霓犱覺得還挺可惜的,畢竟這次的宿主還不錯,“就和你說得一樣,怕疼,所以不想再碰愛情這種事情了。”
“不會的,隻要那人有耐心,那層隔閡終究會被打破的。”輪回盤倒是一點不急,“放心吧!功德不會少了你的,我可沒有帶著你做白工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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