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當天晚上陳焱就開始體熱發燒。
初時隻是低熱,葉衣寒也沒有太在意,畢竟前段時間在路上時候,大家都過得很艱苦。
這大概就是脫力後的自我修複。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就開始不對了,陳焱的體溫完全沒有降下來不說,而且越來越高,甚至燒得都開始說胡話了。
葉衣寒此時終於想起了一件事情,陳焱他十二歲了,他的大劫要來了。
坤元國以外的男子,十二歲的男子必須過得坎。
這個坎對於坤元國外的男子來說,都是一道生死關,挺過去了自然能平安長大,但要是過不去那就是死路一條。
雖然離開大許國的時候,葉衣寒也有過這方麵的擔心,但是最終還是被陳焱的“孝心”所打動,才帶著他一起出來求藥的。
其實葉衣寒在帶著陳焱離開大許國以後,才想到他大概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孝順。
陳焱應該是害怕,他的父王陳欽真的死掉後,他自己的處境會很危險。
畢竟像他們那樣不大不小的國家,一旦失去了國王,又沒有指定繼承人,很快就會陷入混亂和內戰之中。
而作為王子的陳焱,也許就會成為那些野心勃勃的大臣們手中的棋子,甚至可能會被殺掉以平息內亂。
所以陳焱才會不顧一切地跟著葉衣寒出來尋找續命丹藥,希望能夠救他的父親——陳欽。
最關鍵的是,倘若他們沒有尋到藥,或者在尋藥過程中,陳欽就出事了,那陳焱或許就不會在輕易回去了。
畢竟和殺身之禍比起來,浪跡天涯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這樣一想,葉衣寒對陳焱的好感頓時減少了幾分。
不過作為他的暗衛,保護陳焱無關乎好感,隻在於她的任務和責任。
高讚來找他們的時候,葉衣寒正要讓人出門請大夫。
“這位小公子是怎麼了?”在房門外高讚就聽到了葉衣寒說話的語氣不太好,“這是剛剛來生病了?”
“小高,你來得正好,麻煩你帶我的人過去找個大夫過來吧!”葉衣寒看到高讚,不免有些高興,“我家公子燒得厲害。”
高讚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男孩子摔摔打打都是正常,而且像他這個年紀的孩子剛剛進入坤元國,經脈還沒有完全閉合,經過靈氣衝刷,會發燒很正常。”
“靈氣衝刷?”葉衣寒有些不解地說,“那是什麼意思?”
“這也不是什麼人都有的機緣。”高讚解釋道,“一般來說,資質好的孩子,隻要在十五歲之前來過坤元國,他就有可能與坤元國境內的靈氣產生共鳴。
形成一種‘靈氣衝刷’的過程,時間一般也就一兩天,等好了以後,他體內的汙濁就會被排除體外。
對了,你們坤元國以外的男子不是沒過十二歲就會逢一大難嗎?好像據說就是那些濁氣造成的。”
聽了高讚這麼說,葉衣寒的心總算有些放下來了。
可是發著燒的陳焱卻始終不消停,他開始不停撓著自己的手腕處,還呢喃著:“好癢,好癢”
高讚剛剛說完前因後果打算暫時離開,可是回頭就看到了這個景象,他驚訝地問道:“你們這位小公子的父母有一位是坤元國的人嗎?”
“什麼意思?”葉衣寒不懂對方為什麼這麼問,陳欽肯定不是坤元國的人,豐禧大約也應該不會是吧!
畢竟對方的做派和處事風格可完全沒有坤元國女子的氣勢。
“那不對啊!”高讚指了指已經快被陳焱抓破皮的手腕處,“這明顯就是印記要出來的表現。”
隨後,高讚又繼續給葉衣寒“科普”了坤元國的特產——清白印記的事情。
聽到這話,葉衣寒隻覺得很荒謬:“怎麼可能呢?按你的意思是說,我家小公子手腕也會有一個你們那種印記。”
“也可能是半個。”高讚聳了聳肩完全不在意對方態度好不好,並且有些現身說法地道,“我就是隻有半個,因為我的父母中隻有一個坤元國的人。
而且一般來說,這種印記是從出生就有的,隻有我們這種半血顯現得比較晚,也有一些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
這樣一來,我更加肯定你家小公子多半就是靈氣衝刷造成的高燒不退。
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大夫,連藥都不用吃,紮個幾針,通通經脈就行。”
說著高讚就離開了客棧,不多時一個年齡有些大的女子被他拉了過來。
葉衣寒一看竟然是個女大夫,不過想想這在坤元國也應該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大夫給陳焱把完脈,沒好氣地說道:“靈氣衝刷也找大夫,這點苦都熬不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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