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家父子不同的是,百裡璿這樣的“老熟人”,以及霍晉熠這樣高手,早就在大雨落下來之前到達了暮雲山莊。
看著外麵的瓢潑大雨,聽著山莊裡的暗哨傳來的消息,百裡瑧心情明顯很不錯的樣子。
在暮雲山莊有一處觀景涼亭,此時百裡瑧、百裡璿、霍晉熠正在一邊賞景,一邊下棋。
“哥哥,你這一子落下可就要輸了!”百裡璿似乎不明白,這都要輸棋了,怎麼還一副高興的樣子,“剛剛那人是說了好笑的事情嗎?你這表情太反常了。”
百裡瑧毫不猶豫地投子認輸,隨後慢悠悠地解釋道:“你還記得後山那隻孔雀嗎?”
“孔雀?”百裡璿微微皺眉好像一時間不記得有這麼個“物件”了。
百裡瑧卻好似沒看到她疑惑的表情般,給她解答道:“當初我從山裡把他撿回來的時候,多乖順啊!給什麼吃什麼!可是這人也好,動物也好,最容易恃寵而驕。
認不清自己,那可就麻煩了!前段時間我去山裡看他,他居然啄我,為了我的一塊玉佩都摔碎了。我沒有和他計較,隻是把之前給他搭的窩扯掉了。
這不,現在這場山雨下來以後,他淋得和落湯雞差不多,全身的羽毛都黏在了一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開屏了呢!”
聽了哥哥的話,百裡璿輕嗤一聲:“一隻畜生還值得哥哥如此費心,不順意的東西留著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師妹說得對!”霍晉熠笑著應和道。
陳彥川是個生了反骨的,處處看妹妹不順眼,他不喜歡。
可是這個霍晉熠現在這樣子真像個事事都聽“妖妃”話的昏君,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的。
“百裡兄,想什麼呢!這次該你先下了。”霍晉熠看著對方拿著棋子沉思的模樣,出聲提醒道。
亭子外的雨滴打在附近已然枯敗的荷塘之中,那些本就有些殘缺的葉子晃動的同時,也發出了淅淅瀝瀝的聲音。
本來這樣高的山上不該這樣的荷塘的,但是百裡璿的母親獨愛荷花,所以她的父親百裡澎特意引了這一池的活水,造了這個池子。
每年為了保持讓荷花正常開放,還要定期清理荷塘。
按理來說這是季節就是現在初冬的時候,但是隻為了當年,她娘的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暮雲山莊就改了規矩。
所以百裡玥是從小在一個有愛的環境裡長大的,她具備了愛人的能力,可是偏偏就遇到了在京城裡見慣了虛情假意的陳彥川。
所幸,現在她已經是百裡璿了,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三個人又下了一會兒棋,才在雨勢稍稍變小以後,才撐著從風雨回廊往山莊的主樓附近走。
霍晉熠看著百裡璿身上帶著濕意的衣服,從早就準備好衣服的丫鬟手裡拿過鬥篷披在了她的身上:“師妹,你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站在離雨幕那麼近的地方,雖然沒有淋濕,但是身上的衣服都不暖了,你的身體還在恢複期,最是容易得風寒的時候,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
“嘖嘖嘖!”百裡瑧看著那拿慣了兵器的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給自己妹妹係著鬥篷帶子,不由得出聲調侃,“霍樓主,我妹妹之前隻是中毒了。
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用得著這樣嗎?連穿個鬥篷都要你服侍。”
百裡璿之前幾個月在寒光樓的時候,被自己師兄照顧習慣了,一時也沒有想太多,這會兒聽了這話,臉上難免就帶了了點緋紅。
伸手想拍開對方的手,卻被霍晉熠一把握住:“彆鬨,馬上就好了。”
“師兄,我自己來就好。”百裡璿的聲音有些小,“哥哥,看著呢!這樣不好!”
霍晉熠瞥了百裡瑧一眼道:“他想看就讓他看著唄!他是羨慕,你想啊!這麼些年了,他也沒找一個肯讓他係鬥篷帶子的人,可不就是嫉妒嗎?”
“霍樓主,你這意思是在嘲笑我?”百裡瑧的語氣裡帶著不爽,“哼!比我還大了幾歲了,要不是那點意外,誰沒人要不一定了!”
“意外?”百裡璿有些不解地問,“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不是!”霍晉熠連忙解釋,“你哥哥的意思是說,我們之前都才沉迷了毒術的研究了,忽略了自己身邊的人和事,以後我們都不會了。”
這話雖然是對著百裡璿說的,但是那警告的眼神卻是看向百裡瑧。
“對,霍樓主說得有理。”百裡瑧自知剛剛失言了,便連忙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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