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經是容瀚住在樓下房子的第五天了。
當他緩緩地推開那扇略顯沉重的大門時,一股冷清的氣息撲麵而來。
望著眼前這空蕩蕩的房間,他的心猛地顫了一下,一種難以言喻的脆弱感瞬間湧上心頭。
其實早在昨天,他就理應搬回到樓上那個房子裡去的。
然而,由於昨日歸家時已是深夜,疲憊不堪的他實在無力再折騰,便暫且在此將就一宿。
容瀚有些失神地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心裡琢磨著要給女友葉舒雅發個微信,試探性地問問她是否已經冷靜下來了。
可就在他剛解鎖屏幕的那一刻,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容瀚定睛一看,來電顯示竟是學妹夏文希。
電話那頭傳來夏文希小心翼翼的聲音:“學長,你到家了嗎?”
他無奈地輕歎一聲,按下接聽鍵,有氣無力地應道:“嗯!剛剛到家。”
說罷,他下意識地給自己鬆了鬆襯衫領口處那顆緊繃的扣子。
容瀚眉頭微皺,略帶不耐煩地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這話,夏文希的語氣明顯變得緊張起來,充滿了懊惱之意:“我……我以為你沒有到家才給你打電話的,我是不是又打擾你和舒雅姐了呀?”
容瀚聞言,心中更是煩躁不已,但還是強忍著情緒回道:“有事說事!”
夏文希趕忙解釋道:“是之前的一個實驗體數據出了點問題,我想請教一下學長,你當時試劑的使用量具體是多少啊?”
說話間,她的語氣裡帶著“愧疚”之情。
而此時,容瀚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剛想出自己之前做實驗的情況。
可是邊上突然傳出一個突兀的男聲:“對對對,你的文希學妹不認識字,或者說你的字太醜了,所以她看不懂你留下的記錄卡。”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回實驗拿東西的秦子惟。
這幾句話,就把夏文希和容瀚都整無語了。
夏文希更是用指責的眼神看向秦子惟。
“彆這麼看我!”秦子惟卻是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夏文希,你做得太明顯了,除了容瀚那個榆木腦袋才會看不出你是什麼目的。”
“你不要亂說!”夏文希怕秦子惟說出更不好的話,連忙和容瀚說了聲“抱歉”就掛斷了電話。
容瀚看著手裡不斷傳來忙音的手機,然後又想到了剛剛秦子惟說的話,突然覺得葉舒雅好像這次沒有錯。
是他太遲鈍了,放任了其他女性接近自己的機會。
隻是已經習慣對方先低頭的人,即便是想要“道歉”都難免放不下麵子。
“算了,明天買束花哄哄她吧!”事到臨頭,容瀚又給自己找了“逃避”的理由,“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說吧!”
實驗室裡
“秦子惟,你什麼意思!”夏文希掛斷電話立馬就沉下了臉,“怎麼就你喜歡多管閒事?”
秦子惟卻是上下打量了夏文希一番:“看著也不是沒道德的人啊!怎麼就上趕著想拆散人家倆口子呢!”
“什麼倆口子?學長和他女朋友又沒有結婚。”夏文希這會兒也不掩飾了,“在愛情裡不被愛的才是小三,學長和他的那個女朋友完全沒有共同語言。
而且你都沒有發現嗎?沒吃可以帶家屬的聚餐,他都不太帶她女朋友的,說是在一起好幾年了,可是我們見過他們一起出現有幾次啊?”
“不要用愛美化你的行為。”秦子惟完全不接受她這套理論,“你說得對,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你可以向容瀚展示你的優秀,然後讓他自行選擇。
但是背後耍手段、裝綠茶這種事情,隻會讓人覺得你很無能。”
“你說誰裝綠茶?”夏文希聽到這個稱呼很生氣。
“哦!對了,你不是裝的,你是真綠茶,而且年份也長,是老綠茶了。”秦子惟這張嘴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沒戲!
彆看容瀚好像是站在你這邊的,但是你都沒有發現嗎?和工作無關的事情,他是半點都不想和你接觸!”
秦子惟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位置上找到自己忘記拿的東西,然後又補了一句:“我怕勸你不要癡心妄想,他們在一起很多年了,表麵上看是葉舒雅離不開容瀚,但是真的抽不開身卻是他自己。”
秦子惟是容瀚的高中同學,對於他的情況很了解,這個人其實是有感情障礙的。
在工作上或許很精明,但是情感上他根本就是個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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