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瀚用力地甩了甩腦袋,試圖將腦海中的幻象驅散。
他喃喃自語道:“一定是我太想念舒雅了,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說著,他無奈地苦笑起來,心想自己真是有些可笑,居然在這種場合也能幻想出她的身影來。
剛剛想要轉身往回走去來時的會議室,突然,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隻見那個女人拿起手機接聽了一個電話,說道:“我去了一下洗手間,馬上就進來,你急什麼,我能走丟啊!”
這熟悉的聲音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麵頰,可是久違的輕快語調、還有那種從話語間流露出來的自信,卻是他深處許久未曾感受過的。
一時間,容瀚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跟隨著那個女人移動的身影。
心中不斷地問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的葉舒雅?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那個令他倍感親切和熟悉的女人,已經走進了宴會廳,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有心想跟進去仔細確認對方的身份,但畢竟這裡是彆人的會場,容瀚縱使心中充滿了疑惑,也不好貿然跟進去。
於是,他稍稍定了定神,走向一旁的酒店工作人員,禮貌地詢問起關於這個宴會的情況。
工作人員微笑著回答說:“哦!那是一個高空跳傘協會組織的線下成員見麵會。”
對於一些能夠公開透露的基本信息,這位工作人員倒是很樂意告知,但至於更多深入的細節,他則表示不便多言。
一聽說這些人都是從事高空跳傘運動的愛好者,容瀚的心裡才稍稍安定一些,既然都是極限運動的愛好者,那就不太可能是葉舒雅,畢竟她很“膽小”,而且也不喜歡這一類的活動。
隻是剛剛無論是背影還是聲音都太像了,所以容瀚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再確認一下。
此時他的手機響了:“容瀚,你去哪裡了,這邊下半場快開始了。”
“我就在會議室外麵,我馬上回來。”容瀚還是覺得剛剛那個人不會是葉舒雅,所以沒有深究,就回到了戚牧的身邊。
有的時候擦肩而過一種緣分,但又何嘗不是一種錯過呢!
葉舒雅剛剛回到宴會廳,就被燕宸一把拉住,他擔心地說道:“你剛剛怎麼去那麼久!”
“有很久嗎?”葉舒雅有些不解,不過隨即又解釋道,“可能是第一次穿這樣的衣服,有些不習慣,好像有些不方便。”
這話倒是真的,以往她都是偏中性的職業套裝,這樣可以讓她看起來比較專業。
休息的時候,則是習慣穿休閒的服飾。
這麼有女人味的絲絨套裝,還是上次那件旗袍她都是第一次穿。
整個宴會雖然有一部人穿的是運動風的衣服,但是男人西裝革履,女人一襲晚禮服的人有的是。
這裡很多人是高空跳傘的愛好者,但更多也是各行各業的精英。
協會的會員費不菲,而且一次高空跳傘的費用也不低,能像燕宸一樣混上等級的,除了對技術的要求,還有對跳傘次數的要求。
也就是說,這事情不僅危險,而且還很燒錢。
這些參加這次宴會的人,除了是真的想交一些誌同道合的朋友以外,有很多人也是為了拓展自己的人脈。
因此燕宸在決定帶葉舒雅參加這次活動的時候,已經讓人提前做了準備,所以葉舒雅一到酒店,就已經在房間裡看到了對方給自己準備的衣服。
當時其實是兩套衣服,一套是她現在穿得絲絨套裝,還有一件是晚禮服款式的旗袍。
說實話,兩身衣服都試了一下,葉舒雅穿旗袍的感覺更好一些,可是那件旗袍有些過於貼合身體了,縱然能凸顯她的是好身材,但是穿起來舒適度不高。
現在這身絲絨套裝比較有彈力,而且舒適度也更高一些。
燕宸完全尊重葉舒雅的想法:“都好看,看你自己選擇,畢竟這衣服是你穿,不是我穿!而且要穿一個晚上,如果不舒適些的話,我怕你會累!”
以她的感受為前提,其他的麵子工程在燕宸這裡完全不在考慮範圍內。
“可是難道不是女伴越漂亮,男人越有麵子嗎?”葉舒雅提出了自己長久以來的疑惑。
燕宸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很自信地說:“難道我這樣還沒有麵子嗎?彆的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我的麵子我自己爭,而且你的感受要遠比麵子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重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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