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笑歸笑,鬨歸鬨,外甥的麵子還是要顧忌的。
“戚教授這說得是什麼話,都說你有眼光,我們這麼明顯的關係都沒有看出來。”鬱浩把自己和燕宸湊近了一些,“我們一看就是舅舅和外甥。”
“所以,你開會帶外甥來了?”戚牧繼續挑眉,表示鄙夷。
“我開會帶什麼外甥。”鬱浩對於戚牧在這方麵的白目,是既慶幸又好笑。
這人就是情商太低了,否則當年估計也就沒自己什麼事情了。
“我是自己過來參加團隊活動的,和舅舅沒有關係。”燕宸看出了這人好像對自己舅舅有些敵意,“這樓層我記得應該都已經被我們協會的人包了,舅舅你們怎麼會住這層的。”
“原來就是你們包層的啊!”鬱浩一臉的恍然大悟,“我們之前入住的時候,一開始說沒有這層,後來又說有人臨時退房了,才住上來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還沒有從那個什麼高空跳傘的協會出來啊!這麼危險的事情,你也還真是樂此不疲啊!”
“也不能這麼說,興趣愛好而已。”燕宸聳了聳肩。
就在此時,葉舒雅的房門打開了,她看著站在自己房門前的三個人,一時有些驚訝:“你們這是?”
“舒雅,這是我舅舅,他過來出差剛好住在這邊。”燕宸輕輕拉過葉舒雅的手給她做介紹,“這位是我舅舅的同事,應該也是一位教授。”
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所以燕宸隻能用教授來稱呼戚牧。
按理來說,葉舒雅和戚牧應該是認識的,可是燕宸在介紹葉舒雅的時候,沒有注意把她的姓隱去了。
這就導致戚牧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葉舒雅和戚牧並沒有正式見過麵。
戚牧是從這就學生容瀚桌子上的照片上,見過他的“女朋友”葉舒雅的,並且那還隻是兩個人在剛剛上大學以後的合照。
如今都已經過去好幾年,彆說現在葉舒雅已經完全改變了著裝風格,就是沒換衣服,這幾年的成長也還是有的的。
而且容瀚從來就沒有把葉舒雅帶入過自己的圈子,所以葉舒雅隻知道對方導師叫戚牧,但是卻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葉舒雅現在連容瀚都已經忘掉了,那他的導師跟她就更加沒有關係了。
“舅舅,那我和朋友先出去用餐了。”這麼美好的早茶時光,燕宸當然不想浪費,“你們隨意。”
說完就拉著葉舒雅走進了一邊的觀光電梯。
這個電梯在這家酒店屬於一大特色。
首先這個電梯隻給出不給進,意思就是住酒店的人可以從內部出去,但是外部的人不能通過這個電梯進來。
而且采用的玻璃狀態,保證乘坐的人能俯瞰著附近周圍的街景。
鬱浩看著外甥就這樣帶著他的女朋友走了,倒是不覺得有什麼,談戀愛嘛!
你儂我儂很正常!
可是也有看不慣的,比如做了幾十年單身狗的老光棍——戚牧,他微微皺眉:“這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我都沒有說什麼,你就彆講這些了。”鬱浩是完全能了解對方的心態的,戚牧不是對情侶間的親密也有什麼意見,主要還是因為燕宸是自己的外甥。
“哼!”戚牧沒有再和鬱浩說話,還是走進了酒店另外一個內部電梯,準備到容瀚的房間去叫他。
這個學生昨天替自己擋了不少酒,而且說是都喝吐了,也不知道這會兒起床了沒!
“你這學生不行啊!就算是替你擋酒,但是喝成那樣也屬於失態了。”說我外甥不好,那你學生也彆想好,抱著這樣的心態鬱浩繼續說,“年輕人貪杯很正常,可不能過量,
酒精喝多了,會對大腦有損傷了,你可要好好勸勸他。”
熟悉鬱浩“睚眥必報”的性格,哪裡還能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說容瀚,可是這赤裸裸地諷刺又沒有什麼可以辯解的地方,畢竟昨天晚上容瀚的確是喝多了。
隻是
“他是替我擋酒。”戚牧再次強調,“而且最近有些事情不順,所以他情緒不是很好,這有好大驚小怪的。”
兩個就這樣一路相互“嘲諷”地下了樓。
而此時,容瀚捂住頭在酒店的床上醒來,感到不適的他,習慣性地說了一句:“小雅,給我煮碗醒酒湯,我頭疼。”
可是剛剛說完,他才想起自己此刻是在酒店,不是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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