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阿肆一臉無奈地望著好友蘭婭,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阿婭,我可真沒打算買個男奴。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一個人自由自在的,挺好的。”
然而,蘭婭卻對她的想法不以為然,興奮地拽著她的衣袖撒嬌道:“好啦好啦,阿肆姐姐,你就去看看嗎!說不定能有中意的呢!
這次真的有特彆好的貨色哦,聽我娘是從夏國那邊來的,而且好像那裡麵有些人還識字。
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粗俗的人,可是找個能識文斷字的,也能幫著你打理藥廬啊!”
一聽,這次竟然還有這樣的人,薛阿肆倒也有些想法了,便點了點頭,跟著她一起去選男奴了。
說起蘭婭一家,那也是有著一段頗為曲折的經曆。
原來,蘭婭的母親蘭桑寧曾經是羽國的貴族,但後來不知為何竟惹惱了羽國的皇帝。
於是,蘭家上下隻得匆忙逃離,一路上雖然未得羽國人的追殺,可是這道也走得不是很容易。
蘭家人好不容易抵達吉城時,才發現整個家族中的男丁幾乎都已失散或喪生。
麵對如此困境,蘭家當時的家主實在彆無他法,隻能讓自己女兒也就是蘭婭的外婆招贅上門以延續香火。
此後,蘭家的這個習慣就延續了下來。
蘭婭的父親也是她母親蘭桑寧招贅回來的,不過聽說蘭婭出生沒多久,那人就失蹤了。
但是有很多人傳言,是蘭桑寧殺了她的丈夫,以方便再找個年輕的少年郎。
這話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據。
畢竟當初蘭家人為了維持生計,便想到了利用隨身攜帶的錢財,以及忠心耿耿的護衛來從事奴隸買賣這個行當。
起初,這生意做起來簡直永不虧本的“無本生意”。
隻因蘭家人脈廣泛,在羽國、夏國都有“親朋好友”。
蘭家的家主把吉城中那些生活困苦、走投無路之人,“送”到某些大戶人家充當奴仆。
如此一來,蘭家人既能拿到這些人的賣身銀子,那些窮苦之人也能因此求得一口飽飯,勉強生存下去。
彆看混血無論在羽國、夏國都是被人歧視的存在,但是人是真的長得漂亮,而且身量也好看。
如果是庶民,那些道貌岸然的有錢人或許會和他們保持距離。
但是這買作奴仆就很受歡迎了。
不過,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隨著這種事情做得越來越多,偶爾也難免會出現那麼一兩個意料之外的狀況。
漸漸地,關於蘭家收了很多“賣身銀子“的消息就被流傳了開來。
好在蘭家人有得很多護衛,所以也沒有人敢動他們。
隻是這漸漸得本錢就上來了,錢到位以後,那些人也就不再鬨了。
生意也做越廣,混血、夏國人、羽國人,蘭家人都賣!
蘭婭和薛阿肆一起到達奴隸場的時候,隻見幾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押解著一群衣衫襤褸的人。
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少年格外引人注目。
他雖蓬頭垢麵,但眼神中透著倔強,明明看起來年歲不大,但是這絕強裡竟然還透出著殺氣。
似乎是想以此來嚇退那些想買他的人。
不過他這麼做也是多餘的,因為根本沒有人出價要買他就是了。
“這個人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是彆人送我娘的添頭。”蘭婭看薛阿肆一直盯著台上的人看,便湊在她耳邊道,“你如果喜歡這個的話,我讓我娘把人撤下來,反正也賣不出去。
你再去選一個,這個就當是贈品,送給你了。”
“那到沒有,我就想找個乾活的回去,這樣的恐怕我得搭上不少的藥錢,不太合算啊!”薛阿肆一邊笑著搖頭,一邊把眼神看向了台上的其他奴隸。
“阿肆姐姐說得對。”蘭婭同意地附和道。
倒是那個少年,應該耳力還不錯,他應該是聽到了這對姐妹的對話,他想向薛阿肆的眼神裡帶了點點期盼。
雖然是完全不一樣的麵容,但是聲音很像,也是成就了少年的一個念想。
薛阿肆卻是完全不在意他,甚至還指了指距離少年不遠的一個羽國男子道:“這人倒是生得人高馬大的,應該能做點體力活。”
大約是沒有想到自己收斂了眼神後,仍然被薛阿肆嫌棄,少年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還特意往那個羽國人身邊湊了湊。
“噗嗤!”蘭婭見此情況就笑了出來,“這人傲了一路了,沒想到還有討好人的一天,我覺得他是看上你了。”
薛阿肆大袖下的手不禁握緊成拳,但是她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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