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阿肆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地說道:“這是我剛剛買下的人,掌櫃的也清楚他們那兒的風俗習慣,麻煩你幫忙給他添置兩件合適的衣裳。”
掌櫃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畢竟他對羽國男子的習慣還是比較清楚的。
稍微打量了一下眼前之人後,掌櫃胸有成竹地說道:“這邊正好有符合他們習慣的短褂,讓他先穿著這個應應急,等到天氣轉涼的時候,再換上彆的厚衣服也就慢慢適應了。咱們吉城裡的羽國人基本上都是這麼過來的。”
言罷,掌櫃轉身走向旁邊的櫃子,從中取出了幾件衣物。
仔細一看,所謂的短褂實際上與背心頗為相似,兩隻胳膊依然裸露在外,而胸口的部位則敞開得相對較低。
如此一來,恰好能夠將羽國男子胸口的紋身以及手臂上的圖案展露無遺。
丘達瞪大眼睛盯著這些衣服,滿臉新奇地讚歎道:“哇,這衣服真不錯呀!竟然還能這樣穿!”
然而,當薛阿肆瞧見此人那披頭散發的模樣時,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時,掌櫃在一旁善意地提醒道:“要不給他配上幾個發環吧,可以把頭發收拾一下。不需要用太好的材質,普通的藤製發環就足夠了。
薛大夫您算是我們這兒的常客了,這點小禮物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免費送給您了。”
薛阿肆聽了掌櫃的話,淺笑道謝:“那就多謝掌櫃了。”
掌櫃笑著擺擺手,便去取發環了。
丘達好奇地看向薛阿肆,眼睛亮晶晶的:“主人,你們城裡的這些東西看起來很有趣,我們那邊都沒有。”
薛阿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道:“看來在家的時候,也是很少出門的吧!”
“是啊!”丘達倒也承認得很爽快,“他們老是說我傻,還說我這樣的出門就會被賣掉,你看,我這次我剛剛一出門就被賣掉了。”
本來薛阿肆還想趁著機會多套些話的,但是此時掌櫃拿來了幾個樸素的藤製發環。
這場對話才堪堪結束了。
丘達看著挺壯碩的,但是手腳倒很靈活,很快就把丘達亂糟糟的頭發束起,再戴上發環,整個人頓時精神了許多。
““現在看起來總算像個人樣了。”看著丘達現在的樣子,薛阿肆點了點頭道。
隨後兩個人便一同去了上次的獵戶家裡,給他上門複診。
“薛大夫,您來啦!”獵戶的妻子趕緊把薛阿肆迎了進來,“快請進,快請進!”
薛阿肆也不廢話,跟著她就進入內室,剛剛進門就聽到了那個人正躺在床上哼哼!
“這兩天,他有沒有發燒?”薛阿肆一邊替人診脈一邊問道。
那婦人搖了搖頭:“沒有,就老是喊疼。”
“傷筋動骨一百天,疼也是正常。”薛阿肆沒有推薦他們購買止疼藥,畢竟這家人的條件本來就一般,如今家裡的頂梁柱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就不好多說了。
所幸這個獵戶的生命力還挺強,終是把這一關挺了下來。
看完病人以後,薛阿肆就和丘達一起回了自己的藥廬。
日子好似又恢複了平靜,她的藥廬除了多了一個住在門房小屋裡的仆人,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
與此同時,又是一個夜晚。
已經忍了一個白天的霍仲在確定身邊隻有自己人的時候,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身體後。
他的手腳開始變長,原本稚嫩的五官這會兒也可以趨向成熟。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霍仲整個人便從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長”成了二十歲左右的青年。
身邊的親信看著他的樣子,有些不忍地說道:“將軍,你不能再這樣長時間使用鎖骨功了,追查太孫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們沒有必要一直待在這個地方。”
看著霍仲身體上的傷痕,那人有些擔憂地說:“縱然你武功高強,可是來是受傷,這裡有缺醫少藥的,時間長了也是要出問題的。”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目前我也還能堅持。”霍仲麵露擔憂,“皇太孫失蹤的時間太長了,好不容易摸到這裡,忍忍就忍忍吧!
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如果對方有異動,對皇太孫動了手,那可就不妙了。”
解釋了幾句後,另外一個親信卻不解地說道:“那將軍是覺得之前那個買奴隸的大夫有問題嗎?我看您好像對她一直很關注。”
聽到有人提到那個人,霍仲頗為有些不自在:“沒有,我隻是覺得她的聲音有些像是故人,所以一時有些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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