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了丈夫的話雖然也歎了口氣,但並不放在心上。嫁給了賈東旭兩年多,她清楚他是那種隻會說大話的人,根本不敢與院子裡任何人大打出手,頂多在家裡發發脾氣罷了。
第二天。
傻柱陸續將滿月宴所需的食材、桌子、椅子、碗碟以及爐子搬進了四合院。其中椅子、碗碟等物品是從婁氏軋鋼廠食堂借來的,雖然不同於陸衛民家可以無償使用,他還是得支付租金。
隨後,傻柱和劉嵐挨家挨戶地上門邀請鄰居參加滿月宴,唯獨沒去請賈家。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感到極度失望,眼中的委屈與怨恨難以掩飾;賈東旭更是怒不可遏,滿目怨恨。
不久後,他就悄悄離開了四合院。半夜。
賈家的大門輕輕推開。
賈東旭鬼鬼祟祟地走出來,徑直走向傻柱家為滿月宴準備好的食材,偷偷撒入了一些買的藥物。
“何雨柱,竟敢不理我們賈家!竟敢欺負我們賈家,我要你好看!陸家人我對付不了,還對付不了你一個廚子?”賈東旭撒完藥後,露出猙獰的笑容,匆匆返回賈家。
周三。
陸衛民放學後騎車去接小涵回到了二民崗胡同。當陸衛民和小涵走進客廳時,看見菲姐正坐在沙發上,她的雙腿盤起,懷裡抱著孩子,逗得孩子咯咯直笑。
這悅耳動聽的笑聲,讓陸衛民這位父親倍感溫馨。
“你們回來了啊!衛民,你看你兒子笑得多開心!”菲姐看到陸衛民和小涵,滿臉笑意。
小涵放下書包,連忙跑過去抱起小愛民,不斷親吻著。不一會兒,陸衛民的妻子也騎車回家了。
菲姐回屋換了衣服。大約十分鐘後。
陸衛民開著吉普車載著全家返回四合院。今天是何雨柱與劉嵐慶祝他們孩子的滿月宴,整個四合院都非常熱鬨。
許多阿姨嬸子都到院子裡幫忙。
小孩子在院子裡奔跑玩耍,歡樂極了。陸衛民一家人走進四合院時,鄰居們都熱情地打招呼,並簡單寒暄了幾句才走入院子中間的宴會區域。
菲姐帶著孩子,和陸衛民的小孩一起去見劉嵐。陸衛民則去找何雨柱交流。
“衛民哥!你們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的宴席呢!”何雨柱笑著說。
陸衛民微笑著看著他說:“哪裡會呢?這是你家的重要時刻。就算是我忘了,我家那位也不會忘的。這不是回來了嘛。”
"沒錯,坐這兒一會兒就可以用餐了!”
“好的!你繼續忙。”陸衛明知道自己來幫忙隻會給忙得團團轉的廚師何雨柱添麻煩,所以沒有多打擾,轉而與鄰人們閒談聊天。
沒過多久四周圍觀的鄰居越來越多,此時賈家緊緊關閉著門。
秦淮茹早已喝完了紅薯粥,此刻躺在床上悶悶不樂。
躲在窗後暗處外界景象的賈東旭眼神閃爍著妒意和惡狠狠的眼神。
"讓我瞧瞧誰還能高興地下去?敢看不起我!敢不讓我的賈家參與這場慶祝宴!一會兒就有得你們受罪了。”他惡語咒罵道。
過了一會兒,接近半個鐘頭。劉嵐招呼所有人在桌子就坐。
傻柱和他的妻子劉嵐請陸衛民一大家子坐在了主座旁陪陪。陸衛民一邊是妻子菲姐另一邊則是小涵。
很快菜端上來。
在品嘗兩道菜肴之後,人們交口稱讚何雨柱的出色手藝。
“柱子,你的手藝越來越棒了!尤其是這盤糖醋豆腐球,實在太美味了!不出幾年,你就能夠超過鴻賓樓的大廚們!”閻埠貴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邊豎起大拇指笑道。
聽到閻埠貴的話,在場的人都開懷大笑。何雨柱和劉嵐也特彆開心。
妻子李婧為菲姐、丈夫以及小涵夾了些菜肴。“媳婦,謝謝!”陸衛民說。
菲姐見狀,也給陸衛民添了菜。“感謝菲姐!”他說。
賈家門口傳來飯菜的香味。
躺在屋內的秦淮茹假裝睡覺,聞到香氣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又聽著外麵歡鬨的聲音,想到自己和丈夫躲在屋裡如此鬱悶,不禁感到心酸,默默地流下了眼淚。
“你在哭什麼呢?”賈東旭蹙眉說道。
“你難道沒看到那些鄰居都在享受美食而高興嗎?可看看我們,我怎能不流淚呢?”秦淮茹說。
“彆哭,等著看吧!那些所謂的鄰裡,很快就不會再笑了!”賈東旭見妻子流淚以為她是被人欺負,全責怪在旁人身上。
聽了賈東旭的話後,秦淮茹瞪大了雙眼,心中隱隱覺得不妙,便問道,“東旭,你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1,是肉類!更確切說是壓軸硬菜:鹹菜燒肉!
當負責端菜的人捧著這份鹹菜燒肉出現時,幾乎是周圍所有的大爺大嬸還有孩子們都紛紛望了過去。實在太香了!
那一大塊肉更使人忍不住分泌起了唾液。大家都準備好餐具準備等菜一落桌就開始行動,主桌的人也不例外。
閻埠貴先下手夾了一塊鹹菜燒肉,大嚼特嚼,“真是好香啊!”他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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