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公主?
A國又不是君主製,竟然也有公主?
白蒂娜不免起了攀比之心,但見薑花衫坐著的竟然是輪椅,立馬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原來是個殘疾。
顧玉珠默不作聲躲在人群裡,看著薑花衫的眼神帶著細微的光,但因為忌憚周宴珩,她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兩年前,喬金錦就已經見識過薑花衫的刁蠻,原以為長大後她會收斂一些,沒想到愈發肆無忌憚了。
眼下,沈家因為軍製議案正和幾方勢力對壘,為了不被人抓住把柄,雙方勢力哪個不是耳提麵命要求族中小輩在外麵謹言慎行,她倒好,竟然帶著人直接來馬場打人?!
敢在這個節骨眼鬨事,喬金錦不禁有些懷疑薑花衫的腦子都長給臉了。
他冷著臉走出人群,眼神帶著壓迫,“薑花衫,你帶人鬨事,又把關鶴打成這樣?真以為沈家在鯨港可以隻手摭天?”
薑花衫偏頭,上下打量喬金錦,“這話該我問你們吧?你們是窮的揭不開鍋了嗎?連我的錢都敢搶?真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
搶錢?
喬金錦遲疑片刻,轉頭看向關鶴。
關鶴臉色陰鬱,起身衝向薑花衫卻被鄭鬆反手勒住脖子,頓時,他臉色漲紫,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
薑花衫好心提醒,“你最好彆動,你身後那個大塊頭可是我特意問爺爺借來的,傅家老爺爺知道吧?鄭鬆一拳打掉過他的假牙。”
聽見鄭鬆的名字,連周宴珩都變了臉色。
雖然從曾交鋒,但軍政學府的學生沒有人不知道鄭鬆,他軍政學府百人斬排名第一位人。
據說他天賦異稟、身負巨力,可以徒手捏碎人的顱骨。
鄭鬆因戰火毀容提前退役,後來不知為何就成了沈家老爺子的貼身保鏢。他臉上的半麵惡鬼刺青就是為了遮掩戰火留下的痕跡。
有他坐鎮,說明薑花衫並非擅自行動。
關鶴臉色微變,僵硬著脖子看向周宴珩。
周宴珩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神色淡然,“你說阿鶴搶了你的錢,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薑花衫兩指夾起提前準備好的賬單丟向周宴珩,“三個小時刷了我五百萬?你告訴我,有什麼誤會?”
信封砸在周宴珩的胸口掉落在地,喬金瑾皺了皺眉,正要上前,周宴珩抬手將人攔住,彎腰撿起草地上的信封。
白蒂娜眉頭緊蹙,不由認真打量起薑花衫來。
周宴珩眼裡看不出一絲情緒,撕開信封,抽出裡麵的賬單看了一眼,眸色晦暗,又不動聲色把賬單塞了回去。
他再次打量起薑花衫,眼裡多了幾分笑意,“你的損失我會補上,把人放了吧?”
關鶴原本還指望周宴珩替他出口氣,沒想到周宴珩竟然還要賠錢,氣的又開始嗷嗷大叫。
“好。”薑花衫不語,笑著給鄭鬆使了個眼色,鄭鬆立馬鬆開挾製。
關鶴得自由,立馬撕下嘴上的膠布,指著薑花衫大罵,“草你媽!薑花衫你算個什麼玩意,敢動少爺,信不信老子找人弄死你?!”
周宴珩皺眉,“阿鶴。”
“你彆管。”關鶴一把推開周宴珩。
此刻他已經怒到了極點,原本好好地在外麵接個電話,薑花衫帶著人二話不說就把他打成這樣,這口氣不出,以後他還怎麼在鯨港混?
關鶴一開口,薑花衫身後的保鏢不約而同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