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觀山原本還想直截了當地把白玲玲攆出去。
今天是他結婚,這麼重要的日子,要是讓白玲玲留下來,即使他對白玲玲沒有任何好感,但難免會讓其他人想入非非,日後對虞梨指手畫腳。
何況白玲玲看虞梨時那種不善的目光就讓陸觀山十分不爽!
可沒等他說話,虞梨輕輕拉了他的衣袖。
今天是擺喜酒,太難聽的話,陸觀山說出來是不合適的。
哪怕是白玲玲做錯了,日後被指責的還是陸觀山,是她虞梨不會做人。
這種事,她早就想過會發生。
不如大大方方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觀山,既然來了都是客人,白同誌不嫌棄就坐下來嘗嘗我做的菜,喝一杯喜酒吧!”
虞梨都這樣說了,陸觀山也沒再說什麼,旁邊其他人拉著陸觀山繼續喝酒。
白玲玲坐下來,唇角微微一勾。
她哪裡是真心來喝喜酒的,沒一會兒就起身借著上廁所的名義,從院子裡繞到虞梨的臥房門口,發現門是鎖著的。
於是走到窗戶那邊,硬是從窗戶縫裡把自己的瑪瑙手鏈扔到了屋子裡靠窗的桌子上!
虞梨早就發現了白玲玲的動向,心裡輕笑一聲。
今天雖然是她跟陸觀山的喜酒,但若是有人鬨事兒,她還真的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反擊回去!
也好敲打敲打其他人,她虞梨從來都不是好惹的。
你若安安分分,大家都朋友,好吃好喝招待。
若是不安分,總揣著壞心思,那不好意思,今天你吃不了兜著走!
很快,女人們帶著孩子都差不多吃飽了,男人們也都喝得十分儘興。
大家便都不約而同地準備告彆了。
忽然,白玲玲站了起來:“哎呀!我的手串呢?那是瑪瑙的,是我姑姑在我十八歲的時候送我的生日禮物!很貴重的!”
她這一急,大家立即都開始幫助找起來。
白玲玲滿臉都是擔心急躁:“那手鏈很貴,但也意義非凡!我剛剛吃飯怕弄臟了特意拿出來放到包裡的,怎麼就沒了!要是誰不小心拿了,麻煩還給我,我可以給你五塊錢感謝!”
好家夥,聽到有感謝費,孫草苗立馬積極地幫著找起來,其他人也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檢查口袋,看看桌上地上有沒有。
虞梨正好去拿煙回來,陸觀山接過來發煙給同事們。
她見亂糟糟的就問:“怎麼了?”
白玲玲直截了當地說:“虞梨同誌,剛剛我在你家丟失了一串很貴重的瑪瑙手串!那手鏈對我來說很重要,是不是你剛剛招待客人的時候看見了順手收起來了?麻煩你還給我吧!謝謝你!”
好家夥,一個屎盆子直接扣下來了。
虞梨一頓,似笑非笑:“你怎麼確定就是我拿的?我沒有見過你的手鏈。”
白玲玲盯著她:“可是我剛剛似乎看到你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把什麼東西拿起來去你臥房裡了,我不是說你故意拿的意思,但也許你沒有注意收起來了?
今天你家裡事情多,一時忘了我也不計較的,隻希望你把手鏈拿出來還給我,否則我也不方便去你臥房裡搜吧?!”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劍拔弩張!
陸觀山手裡的煙盒往桌上啪的一扔:“白玲玲,你來的時候我就說了不歡迎你,我勸你不要無事生非!”
白玲玲卻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讓所有人看見虞梨偷了她的手鏈!
她倔強地看著陸觀山:“我原本不打算計較的,可今天我一定要找到我的手鏈!那是我姑姑送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我知道你媳婦是鄉下來的沒見過好東西,但再好的東西,不屬於自己的,喜歡就要搶嗎?”
這話一語雙關,暗示虞梨搶男人,也搶手鏈!
陸觀山眉宇之間都是隱忍的怒氣。
陳團長立馬說:“哎,有話好好說!興許是掉哪兒了?再找找看!”
孫草苗為了五塊錢的獎金,還在到處翻找。
忽然,白玲玲就跟釘子似的看著虞梨:“既然如此,我就把話說清楚了!我確定我看見虞梨悄悄地拿了什麼東西進臥房了!請你立刻,馬上把我的手鏈還我!否則彆怪我不客氣喊保衛科調查你!”
陸觀山拳頭驟然握緊,剛要說話,虞梨卻輕輕地碰了碰他的手。
女人聲音平靜,並未被激怒,也沒有什麼尷尬,隻有鎮定與坦然。
“白玲玲,你口口聲聲說見到我拿了你的手鏈,今天看樣子是不搜我家都不行,那就搜吧!”
白玲玲立馬衝向臥房,她確定手鏈在虞梨的臥房!
臥房的門一打開,大家都震驚了,一個個睜大眼,仿佛看見了新大陸!
我的媽呀!陸營長跟虞梨的臥房也太漂亮了!
地上鋪了地毯,床上的被單是粉色帶碎花的,整齊又漂亮,床兩邊的台燈是那種進口帶花紋的洋貨,精致又上檔次!
新衣櫃看著就讓人眼饞,寬大的寫字台上放了整整齊齊的書,牆上貼著夫妻倆一起寫的毛筆字“天道酬勤”,桌上的花瓶裡有一束毛線勾成的玫瑰花,還有一張虞梨跟陸觀山的合照,襯得一切都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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