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綻放出笑容:“首長能醒,就是證明剛剛他心臟血管的瘀堵已經疏通了,後麵再服用一段時間的血府逐瘀湯,慢慢地調養起來就可以了。”
參謀長感激不儘:“虞梨同誌,這次多虧了你,謝謝你!”
虞梨彎唇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首長現在情況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我還要為他繼續紮針。”
首長雖然睜眼了,但並不算特彆清醒,目光有些不太清晰。
他隱約看見房間裡很多人。
都站著,唯有一個模糊的年輕男人坐在輪椅上,正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下意識地,他微微伸出顫抖的手:“辰辰……辰辰……爸爸錯了!”
聽到這話,參謀長心裡一酸,低聲示意:“小陸,首長這些年心裡太苦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自己的兒子!你現在過去,假裝一下辰辰,讓他對著你說說話,也好發泄下心裡的痛!”
陸觀山的輪椅被推上去。
傅首長顫抖著握住他的手,在不甚清醒的狀態下,這個如猛虎一般的男人,流出兩行渾濁的淚。
“辰辰,爸爸想你了!”
那雙鐵一樣堅實有力的手握住陸觀山的手。
他沒來由的心裡一股震撼!
想說話,嗓子卻宛如堵了棉花。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傷籠罩心頭!
還好,傅首長沒有再說話,在虞梨施針之下,他逐漸進入到睡眠中休息。
屋外,白紅棉被人看著不準進去。
她憤怒不已,忍不住大吼大叫!
“我是傅首長的愛人!我是他的妻子!他命懸一線,不準我進去?你們這是乾什麼?你們想死!!”
但無論她怎麼鬨騰都進不去。
最終,還是裡麵出來了一個人告訴她:“白主任,傅首長剛剛醒來了,又睡著了,現在情況穩定了不少,您彆擔心了。虞大夫說傅首長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時期。”
白紅棉氣得眼睛冒火,卻無可奈何!
那麼多人,集團軍所有的高層領導都在這裡,把虞梨請進去,把她趕出來!
是她小看了這個農村來的賤女人!
就在這時候,白玲玲低聲提醒她:“姑姑,那個翁黑牙現在在急診科,要不你先去看看,說不定能從翁黑牙嘴裡問出來什麼,到時候等姑父醒了告訴他,也好讓姑父高興。”
白紅棉忽然就冷靜了下來。
她想了很久很久,轉頭握住白玲玲的手,低聲鄭重地說:“玲玲,你幫姑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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