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梨慎重地想了又想,有些不確定,她看著陸觀山那雙深邃的眸子,緩緩說道:“你記得謝平秋帶我去治療的那個植物人嗎?你在院子裡沒有進去,我當初第一次過去就覺得非常驚豔!那位病人雖然昏迷了,但被照顧的很好,是非常貌美的一位女同誌。
她年紀也不小了,但眉眼之間跟照片上的媽很像!還有,謝平秋不是謝家的人嗎?他雖然沒有直說,但我覺得那位植物人很可能跟他也是親人!”
否則誰會那麼上心?
陸觀山蹭的站了起來。
白楊樹葉被風吹得嘩啦啦地動,不遠處是駐地的小學,孩子們的朗朗背書聲一陣陣傳來。
還有更遠一些,士兵們訓練時“121”的嘹亮聲音。
這世界一切都那麼鮮活,可他卻陷入了謎團中!
也許他的身世,還是有很多秘密!
“阿梨,你陪我去一趟市裡好不好?我要親自去看看,去問一問謝平秋!”
傅首長的說法是,他母親當初生孩子難產去世,他回來的時候隻見到了骨灰盒。
但說不定其中有什麼內情呢?
虞梨也覺得心臟砰砰砰亂跳,兩人商議好,立馬請了下午的假,讓司機開著車趕往市裡謝平秋所在的那個院子。
黑河市城南一處院子裡,謝平秋正在看著書裡夾著的幾張從報紙上裁下來的照片。
忽然,身後一位穿著粉色碎花連衣裙的明媚少女撲上來笑道:“三哥!我就說你一定有喜歡的女孩子!果然,你在偷偷看她的照片嘛?”
她笑著拿走一張照片,謝平秋立馬推了下眼鏡有些著急地說:“幼安!不要胡鬨!”
見三哥神色正經,謝幼安吐吐舌頭,將照片還回去:“好啦好啦,三哥你總是這樣嚴肅古板,女孩子怎麼會與你親近?”
謝平秋默不作聲地把照片夾進去。
他怎麼熱情?去對方家上趕著當第三者嗎?
明明他都已經非常克製心裡的念頭了,每次見麵那個陸營長都把他當賊防著。
經曆了上次的中西醫手術,以及虞梨來給姑姑看病的相處,好感度堪堪提升到四十。
他有些煩躁地摒棄心裡的念頭,抬眸看向身邊的少女:“幼安,你不該回來的,姑姑有我們照顧就可以了,你回來我還要操心照顧你。你等下就去火車站,還是回海市去吧。最近邵淩有沒有欺負你?”
謝幼安臉上的笑淡了:“你們帶著媽媽來了這麼久,也不肯說真話,我難道不擔心嗎?從小到大我就隻有媽媽,她還一直昏迷著,我心裡怎麼放得下,邵淩再怎麼哄我開心,我也做不到開心啊。”
說著她嬌嫩的臉上眼眶就紅了。
謝平秋歎氣一聲把她擁入懷中拍拍背好好安慰:“但我爸媽不是也一直把你當親生的嗎?二叔二嬸也一直都很疼愛你,你是我們所有人都最喜歡的小女孩,沒人敢欺負你的。有些事情……你年紀小,知道了也不合適。但我可以告訴你,姑姑現在的情況比之前要好。”
謝幼安知道大家都很不容易,硬是把眼淚憋住:“三哥,那我可不可以留下來跟你們一起陪伴媽媽?我剛剛去看她的時候,握著她的手跟她說話,她的心跳就會變快,她是知道我的,也想念我。”
懷裡的女孩兒聲音溫軟,帶著哀求。
雖然大家都很疼愛她,但從小到大,幼安從來都是那麼乖巧,並不胡鬨。
謝平秋忍不住心疼,但想到幼安跟姑姑年輕時那麼像的一張臉,若是出去不小心碰到了傅首長,或者是白紅棉,那麼他們一直以來籌謀的事情就會被揭露。
幼安也要被迫麵對那些不堪。
他們謝家,恨透了傅家。
謝平秋如今是小輩,還算可以跟傅首長正常來往。
但他父母,以及二叔二嬸提到傅首長都是咬牙切齒!
這輩子不可能讓傅首長知道幼安的存在!
他們會一直嗬護著幼安,讓她一輩子順遂平安,永遠幸福。
“幼安,你乖一點,聽三哥的話,回頭三哥給你買糖,買漂亮的花裙子,好不好?”
謝幼安心裡一痛!
她知道三哥還是很為難,大舅二舅以及兩位舅媽也都很為難。
每次她問起來媽媽為什麼會成了這樣,爸爸是誰,他們都會這樣哄她,抱著她要帶她去玩,要給她買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
可若是能換媽媽醒來,換爸爸出現在她眼前,謝幼安願意一輩子不要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
但她也不願意讓三哥為難,隻能哽咽著答應了:“好,我晚上就走。我在海市等著你們帶媽媽回去。”
親眼看著謝幼安跟媽媽告彆,收拾行李強行忍著淚走出去,大舅媽喬舒都覺得難受,示意謝平秋親自去送。
謝平秋也覺得心疼,幫幼安提了行李往外走。
隻是才走到大門口,還沒有來得及上車。
陸觀山跟虞梨的車就到了。
下車的一瞬間,虞梨就看到了謝平秋身邊的那個女孩子,玲瓏如玉,一雙眼睛彎彎如月牙,比那床上的植物人還更像陸觀山手裡的照片!
隻是一瞬間,謝平秋用身子擋住了幼安:“你先上車。”
謝幼安情緒消沉無比地上了車,坐在位置上眼睛一閉淚就滾落下來。
而後偷偷擦掉。
三哥他們為了給媽媽治病已經那麼辛苦了,她不能添亂。
喜歡被閨蜜搶親,嫁軍官懷雙胎躺贏了請大家收藏:被閨蜜搶親,嫁軍官懷雙胎躺贏了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