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如墨因為欺負虞梨得到了慘痛的教訓,這件事兒不隻是虞梨爽了。
家屬院的嫂子們也都忍不住紛紛找虞梨吐槽!
“什麼兄弟啊,這種女的比那種裝可憐的女人更惡心!她打著兄弟的幌子,穿我男人的外套,喝我男人喝過的水,為了她,我跟我男人乾好幾架了!”
“啊對對對,她對我男人也是,私下都喊哥哥!讓我男人幫她,幫她解內衣,說勒得慌,我日他媽,我要是在現場,我非把她那兩坨浪肉給她揪掉!騷貨!”
“我家也是,我那個狗日的死男人,非說這個姓鄭大大咧咧沒壞心眼,我給他帶的早飯,連著好多天都進了姓鄭的嘴裡!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還當麵說我鹽放多了她不愛吃!他奶奶的,氣得我胸口疼,可想著她是鄭首長的女兒,又不敢惹!”
……
虞梨大開眼界,這個鄭如墨,招惹的還不隻是一個男人!
這種人隻怕是慣犯,打著兄弟的旗號,但她又不是男人,混在男人堆裡享受男人關注的目光,可把她美死了!
但從鄭如墨開始,再也沒有敢這樣了!
那天陸觀山飛身下去上去踹的那一腳,可是結結實實,都已經傳成了護妻典範了!
晚上虞梨見陸觀山洗了澡進來了,趕緊笑眯眯地上去抱住他。
“老公!我給你按摩!”
她纖細嫩滑的小手在他硬邦邦的後背上捏啊捏。
陸觀山閉了閉眼:“你這根本不是按摩,純粹是勾……”
她那點子力氣,根本摁不動他。
但卻成功地把他心底裡的燥熱勾出來了。
陸觀山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黑眸裡都是快隱忍不住的熱烈。
“彆這樣,我會忍不住。”
虞梨臉頰一紅,微微咬唇:“我感覺,我應該可以了。”
她出月子之後,本身恢複的就不錯,自己又特意配了藥在使用,雖然心裡還是緊張,怕生了孩子影響那方麵,但綜合檢查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陸觀山呼吸瞬間凝滯了,而後又變得急促起來。
他一言不發,卻直接捉住她的手摁在頭頂,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素了幾個月的男人,此時此刻真是用餓狼形容都不為過。
起初他還算溫柔,怕她會有什麼不舒服。
但等到兩人深度交流了一會兒,發覺沒什麼問題,依舊如從前一般契合度極高。
他就有些控製不住了。
密密所求,一晌貪歡。
要不是因為倆孩子還在屋子裡酣睡著,虞梨真懷疑他今晚要發瘋!
直到結束,陸觀山還意猶未儘。
久旱逢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