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兄弟高姓?”
王礫很少服人。
混跡賭場三年,他從未有過大贏,但王礫也不曾輸,甚至一直是小贏不斷。
他自封‘賭場將軍’,這個名號雖然誇張了一點,但也說明著王礫的戰績。
這種戰績對一些上進走正路的人屬於不屑,但在賭鬥的小圈子中,王礫無疑是極為厲害的賭局高手。
能讓王礫服氣的並非基因格鬥實力,畢竟世上序列高手眾多,要服氣也輪不到他所認識的那些格鬥高手。
王礫服氣的隻有同行。
張學舟三戰三捷,資金倍率高達三點五倍,這種賠率堪稱積分局中少有的高賠率。
一局勝是運氣,兩局勝是祖宗保佑,三局皆勝則必然摻雜了技術。
張學舟在買入賣出的時機上把握得極好,沒有尋求最低點買入,也沒有等待去卡最高點賣出,買賣成交都極為迅速,更是疊加了不小的倍率。
王礫覺得可以認識認識這種人。
“我叫右騰,兄弟叫我小右就好!”張學舟回道。
他屬於這個地下賭場的黑灰人口,隻想來這兒拿錢,壓根不想有任何關聯。
相應張學舟也不吐露真名。
“我叫王礫,你可以叫我小王!”
“小王?”
張學舟臉色微帶詫異。
他對地下賭場這幫人的年齡極不確定,有錢有顏就是這幫人的標簽。
若碰上六十歲的人帶著二十歲左右年輕人的麵孔,張學舟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會奇怪。
聽到自稱小王的王礫,張學舟才感觸到對方的年齡或許不像想象中那麼老。
但張學舟對王礫的姓名、年歲的興趣都不大。
他之所以還在這兒轉悠,隻是打發時間,等待和眾賭徒一起混出賭場。
至於其他賭局,張學舟壓根不會參與。
他看著電子錢包中近十六萬的金額,張學舟的心中極為滿足。
欠缺了勝負局的獲利,但他積分局表現還算不錯。
他的賠率不錯,但資金規模小,即便遭遇調查,至少還有王礫擋槍。
張學舟此時有一搭沒一搭和王礫瞎扯。
“不再玩兩把?”
數分鐘後,擂台上的測序者已經換成了兩位新人。
王礫對張學舟示意了一番。
“我下注遵循不過三的原則,不論輸贏都隻玩三局”張學舟擺手道。
“好品質”王礫讚道:“我下注是遵循定額就收的原則,隻要達到自己的盈利目標就收手,若出現虧損,達到一定金額也會收手!”
王礫指了指自己的電子錢包卡。
他顯然也很滿意今天的收獲,不會再為了擂台賽費神。
張學舟隻能下注內幕賽,而王礫則是真能控製自己的**。
兩人一個沒把握下注贏錢,一個是定了規矩,不需要再下注。
王礫以往是靜靜等待賭局結束,而在眼下,他則是有了個瞎聊的對象。
“你不提前出去嗎?”張學舟隨口問道。
“賭場這種地方能晚點兒出去就晚點兒”王礫意有所指道:“提前走的那種賭徒要麼沒錢了,要麼掙錢就跑,無論是哪種都不會受賭場喜歡!”
“說的是!”張學舟點頭道。
“咱們得承認自己確實是來撈錢的,但好歹也要給主人幾分麵子,就算不下注也要湊湊人氣!”
“小王,你說的真是有道理!”
“這不是我說的,是我爺爺當年教我的!”
“伱爺爺教得好!”
……
張學舟和王礫一陣瞎掰,等到王礫一陣瞎掰提及自己爺爺了不得,是滄瀾學府的頂級教授,這讓張學舟隱約覺得有些熟悉。
“我爺爺特彆擅長各種醫療手術,那可是咱們聯盟國的寶,好多大人物都要請我爺爺動手術”王礫得意道。
“了不起,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張學舟讚歎道。
“趕明兒你缺胳膊少腿心臟出問題了,你儘管找我,隻要有我去求爺爺,他肯定能將你活過來”王礫吹噓道。
張學舟是一個極為善於捧場的人。
他不是純粹拍馬屁,而是時不時附和對方,讓對方願意持續講下去。
王礫是賭場的常勝將軍,但年齡確實不大。
聽聞對方家世不菲,但年少受損友誘導染上賭的毛病,最終撈了個成人技術職業學院的文憑,張學舟都不免有噓唏。
攤上這種習性,王礫不被家族所喜就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