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攻擊性的術!」
「我當下會用的隻有尋蹤術和太清真術!」
「前者是消耗法力,並作為對術法的入門!」
「後者是用來治療我身體的術!」
「弘苦……他已經很久沒來看過我了,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來!」
……
最初的張學舟將另一方世界當成了夢境,這導致他行為瘋狂而又大膽,做出了自己正常心性狀態下難於做出的事情。
任何事情隻要踏出了第一步,此後就會順理成章。
他不僅僅在另一方世界膽大妄為,不斷穿插在頂層漁利,在現實中他顯然也逐步成為了這樣的人。
成年考決定了很多人的一生。
而張學舟覺得他在高三那一年改變的性格才真正讓自己的人生變得了不同。
他不再是一個孤獨的小透明,他會遊離於任何可以尋覓的空間獲取機會。
張學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熱衷於不斷追求,這或許是另一方世界帶來的影響,這也可能是人類的天性。
沒有人喜歡被人踩在腳下,人類對未知也會充滿好奇和興趣。
張學舟這種心態的變換和成長在短短兩年內有了巨大的變化。
他甚至於開始懂人情世故。
而年輕的容貌和年齡都是他有利的條件,即便他穿插在眾多老江湖之間,他諸多小破綻也會被年歲所掩蓋。
和任無恙的探討陷入尾聲,張學舟又被拉進了教授團體,不斷探討非正常人類研究計劃。
這其中免不了涉及他,也免不了涉及弘苦和弘苦的術。
張學舟回應得遊刃有餘。
他語氣真誠而又誠懇。
隻要沒有任一生動用精神力感知,他並不需要故作躲閃,而隨著他實力的不斷向上,一些序列高手對他也再難輕而易舉進行感知。
「教授,你給我的那個鯤鵬格鬥術真是臨時瞎編的嗎?」
張學舟甚至還會主動出擊,尋求直接的反問避免自身牽涉。
他和任一生的關係很奇妙。
因為他是屬於外來者,而現實世界中老師和學生的關係也並非另一方世界榮辱與共的捆綁,一位教授甚至有很多學生,這讓任一生對他的培養並不像謅不歸儘心儘力。
而他與任一生的關聯更多是源於他胡謅出來的弘苦。
若沒有弘苦這個苦修士的幌子,誰能信他那些修煉術。
即便是張曼倩也經曆諸多挫折才選擇了相信,甚至認為他是一個開辟新修煉方式的天才。
而張學舟最初在難於判彆時,同樣對術充斥著懷疑與不自信。
自身和親人尚是如此,更無須說外人。
在這個關係網中,張學舟、任一生、眾多教授的關係都充斥著荒唐與古怪,甚至諸多教授在接觸新事物時宛如頑童,遭遇了跨行的降智打擊。
但張學舟很清楚這就是探索者。
在任何一項陌生事物的麵前,誰都避免不了磕磕碰碰。
….
人類祖先學會正確使用火都需要進化數百萬年,一些在現在看來是很簡單很正常的成果,但在最初經曆了無數人的碰壁。
任一生不是第一個遭殃,任無恙也並非第二個倒黴,而教授們也不會簡單測試就能通向坦途。
而在另一方世界中,陰陽家祖師、道君等人也並非一帆風順登頂,這其中的艱難險阻隻有自身才知曉。
但張學舟也感受到了對等的反噬。
任無恙遭殃,他的待遇顯然也好不了多少。
等他反問
任一生時,任一生一張麵孔已經微微有些熏紅。
他一個晚上的反複推衍,最終形成了鯤鵬格鬥術的入門。
而張學舟則用了一天時間作為回應。
對張學舟而言,那份鯤鵬格鬥術已經修行到了尾聲,此時欠缺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