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了太難了!”
佛子從未覺得修行困難過。
能在西方教中成為佛子,他脫穎而出就是因為強大的學習能力。
從微末中崛起,佛子對自己的資質非常自信。
但躺在地上學習張學舟提供的那道術時,佛子隻覺腦袋迷糊得厲害,一時如同聽兩位教主**。
“很難嗎?”張學舟疑道。
“真的很難”佛子點頭道:“我修行時覺得腦袋裡一團亂麻。”
“這怎麼難,這都是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你隻要按這個標準治病……不,按這個標準修行,你肯定就能成”張學舟道。
“可……”
佛子晃動著腦袋。
看著張學舟認真的表情,他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肯定蠢成了豬。
但他明明不是這樣,他明明是很聰慧的人。
佛子腦海中回憶過張學舟所講述的那些內容,隻要是嘴巴敘說的語言,他就能轉化成文字。
但文字是那些文字,佛子看不懂。
在張學舟講述的內容中,他覺得有太多生澀的內容,甚至一些詞彙他聽都沒聽過。
“可能是我們西方和東方修行有些差異”佛子硬著頭皮道:“你懂的,你們這邊話語和我們那邊就不同,修煉的方式也有差彆。”
“這倒是,你們外國人修行我們的內容可能有些不習慣,需要適應適應!”
張學舟點點頭。
任一生的精神強化篇所遵循的修行與這方世界有差異,但張學舟已經將不同於這方世界的內容全部本土化,他覺得自己翻譯得還不錯。
但佛子當下修行困難,張學舟也隻得作罷,不得不將判彆修煉術的驗證計劃放下來。
“慢慢來,我不著急”張學舟安慰道。
“其實我很急的!”
佛子臉帶沮喪。
動用降臨咒法後,他修為下跌,而產生意外倉惶逃離張學舟身體之後,他的修為再次下跌。
若非動用過神通,導致‘毀滅’力量削減,佛子覺得自己有不小可能已經輸了。
他不想知道自己消亡後是什麼樣的,他隻想知道如何阻止這種消亡。
對佛子而言,他當下的時間比較緊,任何一種嘗試都彌足珍貴。
很顯然,源於邪羅斯川聖地的秘術沒能幫到他,至少是當下沒有發揮任何作用。
“咱們要往西走,如果我們能進入那片秘地,我們都能獲得好處,甚至大幅度延緩我們身體的隱患”佛子尋思數秒後道。
“什麼秘地?”張學舟疑道。
“此前我就與你說過,我恰巧知道幾處地方有壯大神識效果的大藥”佛子道。
“對”張學舟點頭道。
“那幾處地方的大藥沒有主人,我們可以去摘來自用,隻是那些地方可能會有些風險”佛子道:“你說你也有幾個相應的秘地,不知……”
“我知道尊上的藥園子在哪兒,那裡麵大藥很多”張學舟聳聳肩道:“如果你需要我帶你前去的話,我非常樂意。”
“不去不去!”
佛子連連搖頭。
如果說他前去的秘地隻是有些風險,尊上的藥園子就是十死無生的地方。
西方教和邪羅斯川聖地的關係很不好,佛子非常確定自己這種角色偷藥必然會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