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慘了!”
張學舟見過很多大修煉者。
大夥兒的生活並非處於雲端的穩穩在上,而是充斥著各種驚險。
比如張學舟最早接觸的謅不歸,對方的日子慘得一塌糊塗。
張學舟又伴隨了近乎死掉的金蟾法王數月。
而後的張學舟見過將自己禁閉在聖山數十年的弘苦。
又有身體埋了金蟾毒,身體不平衡下導致差點被打死的晉昌。
也包括被打到身體近乎破碎的佛子。
至於什麼斷腿的妖鶴飛羽等,那都算是小毛病了。
如果要寫一本見聞廣記,張學舟覺得自己能寫一本悲慘世界。
董仲舒顯然也會是書中一員。
利用阮七公的‘節’抓了張次弓當壯丁,張學舟當下也難於猜測自己清醒後的那一刻會出現在何處。
他噓唏了十餘秒,而後才回到現實中的生活。
他在另一邊過得不好,但在現實世界中的日子還算勉勉強強。
自從新法令出來,張學舟覺得西京城安全極了。
而在這一周,他也和張曼倩有約定,同時去北熱河研究所看看情況。
如果環境不算太惡劣,他們就要開始在北熱河研究所養雞。
張學舟也會對市麵上能購買到的各類藥材做一個初步的定性分析,尋求與鍛靈丹相近的藥材。
一番洗漱與早餐後,張曼倩準時發來了信息。
等到張學舟一陣小跑出了宣師樓,他已經看到了從濟世醫療中心過來的張曼倩。
張曼倩顯然較之張學舟要更早起,還幫他將各項事情都預備穩妥,但張曼倩的神情依舊表現得無精打采。
作為必須讓駱輝教授認可的‘病號’,張曼倩不僅僅要謹防駱輝教授,還需要防範駱高高、祝況等人以及諸多關聯者的注目。
但凡她表現得精神奕奕,指不定什麼時候信息就傳到駱輝教授耳中去了。
雖說駱輝教授等人當下不一定會拉扯張曼倩作為駱高高的隊友,但張曼倩並不想妨礙張學舟拓展的這條關係。
但凡有所需求,借助張曼倩需要治療的借口,張學舟還是有一定概率從駱輝教授那兒購買到x修複技術。
以往的任一生關係親密,對方都提及這種高端醫療需要排隊,在有需求的情況下,這種可提供高端醫療的源頭顯然是越多越好。
兩人低語一陣,而後才包了一輛小車前往北熱河研究所。
“這個張學舟真的是七天才出門一趟,平常就躺七天”
在張學舟和張曼倩防範著駱輝教授可能的關聯者注目時,真正注目張學舟的反而是左騰。
作為滄瀾學府的大四生,從正常角度出發,左騰還算是張學舟的師兄。
但雙方最初的交往就充斥著相互利用,這讓左騰和張家姐弟關係很一般。
即便左騰屢屢拋橄欖枝,張學舟也沒給予過正常的回應。
他放下注目的望遠鏡,身邊的年輕人頓時連連點頭。
“左少,我已經盯梢過他兩個月了,他的作息規律就是這樣”年輕人道:“張家眾人至少還去堂食中心進食,他連出門進食都沒有,如果一次是這樣,那或許還算是宅著,但次次這樣……”
年輕人攤了攤手。
“而且我還發現他們購買過靜脈注射的營養液,那應該是維持生理特征所使用。”
“你調查得還不錯!”
左騰點了點頭。
“他這很可能是有某種病症”年輕人猜測道。
“你覺得是什麼病症能讓他睡七天,然後又清醒七天,再又重回到睡七天的狀態”左騰道。
“或許是間歇性植物人,就是時不時植物人一下的那種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