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這女子是外地前來長安城投親!”
“她姓衛!”
張學舟吐露的信息很簡單,但又很實用。
一者是姓名,另外則是來路。
他這些信息對陳掌受用,對衛少兒也不構成困擾。
除了不曾吐露衛青和衛少兒的關係,張學舟所知也隻有這麼多。
“那姑娘姓衛,這一聽就是好姓”陳掌臉色喜道:“你所說這些可是真的?”
“保真,若你不信我們就再賭一場,我將那姑娘叫下來,你看看她是不是姓衛”張學舟道。
“我身上沒長物和你賭了,但你這些事至少要驗證一下,若是隨口敷衍我,我豈不是吃了大虧”陳掌尋思道。
“你這麼說倒也沒錯!”
張學舟點點頭,隨後示意陳掌稍做等待,而後上了樓。
“我姓薑!”
張學舟剛剛推開樓上的廂房,隻見躲在門口偷聽的衛少兒就低聲來了一句。
“你要什麼?”張學舟頭疼道。
“我也不要你那十兩金子,你將他那二兩白銀和五百個半兩錢給我”衛少兒道。
“行!”
張學舟在前方搞事,衛少兒在後方輕鬆收割。
但這個事情還真需要衛少兒幫忙,否則衛少兒一口否認,張學舟那十兩金子都要貼出去。
張學舟也就當自己氣運平平,認為這種意外收入銳減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不貪心也沒有不甘心,一口應下來還讓衛少兒愣了愣。
“你應得倒是挺利索”衛少兒道。
“咱們都過命的交情了”張學舟道:“一些錢財算什麼!”
張學舟那個‘過命’兩字也讓衛少兒心中微微哆嗦。
若非有‘過命’的事情,她哪能拿一半送一半給張學舟。
她拿捏著張學舟的勝負,但張學舟拿捏著她的性命,一旦她突發症狀見死不救,她就有大概率喪命。
相應衛少兒也不敢做過分。
兩人在這件事情上算是點到即止。
“我也不是故意要坑你的錢,一來是這人是我釣過來的,二來是我真的好餓,沒有錢財我就要餓死了”衛少兒低聲道:“我現在一天至少要吃兩百個半兩錢的肉食。”
“好胃口”張學舟點頭道。
“我這麼下去很容易餓死”衛少兒道。
“你可以找一些丹藥吃吃”張學舟建議道。
“買不起!”
如果說肉食還能靠著錢財買,丹藥則並非衛少兒想要就有的東西,涉及交易的價格也極為昂貴。
即便衛少兒有一些煉丹的本事,但耐不住沒有藥材供應。
她現在滿腦袋都是搞錢的念頭,而後就是將這些錢財拿去買食物吃。
陳掌這一筆錢財足夠緩她近十天的吃食,也讓她有喘息的時間。
“你沒找找你弟弟?”張學舟奇道:“他好歹是帝王身邊的臣子,多少能幫上一些忙吧?”
“若你問我弟弟哪家的馬最好,哪種馬賣價高,哪家趕馬車拿的錢多一些,這些事情通通都沒問題”衛少兒道:“但你問他要丹藥,他哪有本事搞到好丹藥!”
“說不定知道呢!”
“就算他知道,我弟弟存的那些錢財也不夠我揮霍!”
衛少兒連連搖頭,顯然是不準備麻煩自己弟弟。
作為擁有煉丹本事的人,衛少兒很清楚這個行當,稍微上檔次一些的丹藥就要用黃金交易,而好丹則並非常人所能求購到,涉及丹藥的秘方更是各門各派重要機密。
誰能煉丹,誰又賣丹藥,賣的是什麼價,是否需要置換物件,丹藥是否放心等都成了這個行業的大難題。
隻有朝廷和一些擅長煉丹的學派才有丹藥,但這些都是衛少兒當下所難接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