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你看上去似乎很清醒,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
哪吒拿了一把放血刀,他感覺是金霞元君做實驗時產生了某種意外,這讓他對容添丁這個試驗品極為關注,甚至想著戳兩下看一看情況。
等到張學舟大喊,他才放下刀。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感覺那一道道紫光似乎帶來了迷幻影響”張學舟指向實驗室中浮現的紫光道。
“迷幻?這可是涉及到我的盲區了!”
哪吒撓了撓頭。
他活的歲月長久,但一輩子都不知曉什麼是迷幻,相應難於理解眾人的症狀,更無須說去解決問題。
“你們這兒是不是有什麼迷幻類的毒溢散出來了,又或是陣法影響”張學舟問道。
“我哪知道這些東西,老師就沒教過我這些東西,我也感覺不到什麼迷幻毒和陣”哪吒頭痛道:“我就知道老君那個九天焚火陣能燒我,還有天尊那個萬劍誅仙陣可以戳死我,我對其他陣沒什麼概念,就感覺這兒很平常啊!”
“你們自家的地方也不清楚嗎?”張學舟問道。
“我都感覺不到我清楚什麼!”
哪吒晃晃腦袋。
他腦海中壓根沒這種觀念。
譬如人類認為鐵可以鑄刀殺人,但在食鐵獸的眼中那隻是食物,如果想讓食鐵獸明白食物殺人的道理,這種觀念的轉變會非常艱難。
至少當下的哪吒不清楚哪兒出了問題,又要如何正確解決問題。
“能不能讓金霞元君正常回來?”張學舟道:“或許你可以帶著他脫離陣法範圍?”
“你這是個好主意,但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哪吒道。
“因為我一看您就是個特彆樂於助人的好人,可以幫到我們這些受難的老弱病殘”張學舟道。
“你……我確實還算是一個好人!”
哪吒最不喜的就是彆人吩咐他做事,除了聽過太乙真人和太公望的話,他連父母的話都不想聽,更無須說聽陌生人的話。
但張學舟的話讓他心中怪舒坦的。
他已經有很多年沒被人叫過好人了。
在仙庭中,他是誰都頭疼的大仙,一些仙人看到他甚至會遠遠保持距離,就算是自家兄弟也擔心惹怒了他。
但他確實控製不了自己的思維,也難於讓思維成長。
他的特殊身軀給予了他很多,唯獨沒有給予他思維的成長性與複雜性。
短短數句話,哪吒已經高高興興搬起了金霞元君的身體。
他瞄了瞄方向,隨後伸手一揚,金霞元君頓時如同炮彈一般穿過大門被甩飛了出去。
“事情搞定了,我將師弟丟到天門那邊去了”哪吒高興道:“如果我們太乙宮陣法啟動了,那肯定不會覆蓋到天門,畢竟天門覆蓋了正反二儀穿梭陣,陣法和陣法不能重疊,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
“這……您辦事的速度真快!”
“那必須的!”
張學舟看得心中一涼,隻覺對方在辦事時腦袋確實缺根筋。
彆說普通人,就算大修煉者被這麼一甩也是難知生死。
對方甩飛的距離不是一米兩米,而是很可能有數百米。
張學舟隻是想想跟隨姚元廣的落腳點,又到這片太乙宮的距離,隻覺金霞元君倒了大黴。
容添丁死不死不清楚,但金霞元君沒什麼意外是死得差不多了。
而真要讓對方發覺自家師弟喪命,張學舟覺得自己這個出主意的也躲不掉。
但凡被對方抓住隨手丟一丟,他應該就算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