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形態正文卷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可趁之機從紫金山禁錮的區域走出時,張重提著的短刀屢屢有比劃。
不僅僅是張重,張家莊眾多人看向紫金山昏睡中的守軍時眼神也極為不善。
眾多人沒少挨這些軍士鞭子,又不乏有人被打得頭破血流。
作為尚武的北境人,張家莊眾人確實沒那麼輕易屈服,發動過數次反抗,直到整個村莊的人被分割成了兩部分,丈夫和妻子分開,子女各居一處,才將這種騷亂平息了下來。
如果說張重等人不痛恨這些守衛,那是沒可能的事情。
“我隻是昏睡了他們,一旦嘈雜聲大就可能引發驚醒,血腥味則是會引來獵犬等物狂吠,反而會得不償失”張學舟道。
簡短的勸說,張家莊眾人在黑暗中排成了一排。
沒有人發聲,又步步跟隨前方行進。
如同黑夜行軍,眾人穿梭在紫金山的山道密林中。
偶爾之時,跟隨在張學舟身後的張保家隻見張學舟停頓片刻,又伸手朝著前方一吹。
等到他們經過時,沿途的崗哨中守衛都已經處於瞌睡中。
北山駐軍有三千餘人,每片山都有千餘人駐防,涉及的關卡重重,又不乏民夫等正常工作的人員住處,但張家莊眾人穿行過這些關卡時仿若進入無人之地。
沒有一個守衛爆喝出聲,也沒有獵犬狂吠,更沒有乾活的民夫深夜跑出來,一切都是靜悄悄。
張學舟此時也隻能慶幸這些守軍並非駐紮在一片,而是有四處分布呈現網狀布防,這給予了他逐個擊破的機會。
他沿著山路行進,時不時又有飛蟲在他手中被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