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脫,要紮哪兒紮哪兒,彆客氣,你就當你周姐的身體是長在自己身上,看兩眼都是自己的肉!”/P
周日輝看到張學舟等人大喜,張學舟看到周日輝也是一喜。/P
他和任一生扛不住冷槍,也沒法快速應對打擊意外,更沒法對抗張喬恩,從而隻能一直躺著裝死玩偷襲。/P
但周家兄妹兩人一前一後幾乎可以完好護衛他們安全,甚至在對抗張喬恩時能提供較大輔助。/P
“我沒針!”/P
“沒針?”/P
張學舟回了一句,周日輝一顆心頓時跌落了穀底。/P
“但我最近搞了點神恩,緊急救治的時候可以不紮針!”/P
等到張學舟再補了一句,周日輝才大喜。/P
他眼睜睜看著周月燕身上的傷口快速愈合,甚至內腑創傷都開始驅除,不再如此前那樣嘔血吐血,隻覺張學舟就是最好的後勤工作者。/P
“神恩能救斷掉腦袋的嗎?”周日輝低聲問道。/P
“這是治療,不是起死回生!”/P
從理論上而言,如果薑潮擁有足夠強的精神力量維持腦袋神智,在斷掉腦袋後依靠太清真術有機會接回去活命,隻是腦袋和身體沒以前那麼好用。/P
但薑潮不是羅重,也並非任一生,削斷腦袋後就沒可能活過來了。/P
張學舟解釋了一句,又指了指周日輝和周月燕,讓兩人應對張喬恩的時候保住腦袋部位。/P
“任哥,我們能不能翻盤就看你了!”/P
等到張學舟示意,周日輝才發現拿著拐杖且躺著的任一生。/P
他急急喊了一聲。/P
他這個稱呼倒也沒錯,作為西京城二代,周日輝按年齡來算確實要叫任一生一聲哥。/P
而在當下,他的希望幾乎完全寄托在這個任哥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