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擁有神魂出遊的本事,而任一生曾經離開了身體一年有餘。
如果黃道仙的本體是一朵巨型花,神魂則是離開了身軀,張學舟覺得自己並不會感覺奇怪。
他這種判斷並非無稽之談,張學舟多少也算是有備而來,能讓對方不動不彈任由砍伐下依舊將他和王郝然放倒,張學舟覺得這種植物的能力極強,大概率要強於東山帝陵中的紫色劍蘭草。
張學舟此時也就撿了一個偷襲的便利,若讓張學舟硬打正麵,張學舟覺得自己要完。
趁對手病要對手命,他心中有判斷後下手不留絲毫餘地。
法力帶來了無限刀操控後的飛速旋轉,鋒銳的刀刃不斷在厚實如牛皮的花瓣上來回切割。
人高的粗壯巨花被不斷切割成塊落下,顯出花瓣中間圍繞的花蕊。
花蕊的蕊頭上如同鑽石鑲嵌沾滿了晶片,被陽光照射過去,張學舟隻覺眼神都有了迷離與錯位。
如果說張學舟此前判斷這朵巨花本體屬於猜測,他當下猜測就有了七分準。
“還是朵雄花!”
他此時距離較遠,等到眼睛迅速閉了上去,視覺帶來的影響迅速淡化了下去。
無限刀一陣胡亂切割,肆意進行著混亂的破壞。
直到無限刀的刀刃卡殼,張學舟才止住了法力的灌輸。
“好離譜的屍花,我剛才將王委員看成了朱勝男!”
張學舟停下時,隻聽左騰嘟囔了一聲。
“黃道仙!”
王郝然同樣一臉驚駭。
見識過千島聯盟國的凶蟲,他此時哪還能不明白自己麵對的是什麼超自然生靈。
與千島聯盟國有所不同的是,他們當時不敵凶蟲,導致對方蛻變化形,最終造成了生靈塗炭。
而在這片峽穀中,這枚無法動彈的巨花還未出峽穀,就被張學舟切割得稀爛。
哪怕植物的生命力頑強,王郝然覺得對方當下非死也有重傷。
“必須點火燒乾淨,我征調飛行器運輸燃油過來”王郝然道。
“可以!”
張學舟本想撿撿殘屍,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入藥的植物部分,王郝然這麼說,他也不反對,畢竟不貪心就沒風險。
他擦了擦額頭的微汗,又拍了拍宋鳳英。
“還好我聽了你的話沒有帶團進去”宋鳳英回神道。
宋鳳英沒經曆左騰被迷幻的事,但她同樣呼吸到了一絲臭味,這股臭味熏得她到張學舟收手都沒緩過來。
“等到咱們晚上找個地方做做樣子直播完,您就找王叔轉行去做挑戰賽的主持人,這同樣可以一年四季四處跑”張學舟點頭道:“這種直播安全又能抓眼球,比野外驚悚探索好多了!”
“隻要能安排,我肯定跟著政策走!”
以往涉及測序者和序列者的賽事不需要轉播,或流行於地下賭鬥場合,又或拿監控判定勝負。
而等到這一屆序列委員會決議發生變化,對外播報也成了分化地方勢力的武器。
正常舉辦比賽安排主持人壓根輪不到宋鳳英,電視台的專業主持人可以拉出一批人來,但耐不住需要借助宋鳳英的直播打破信息傳遞的枷鎖。
張學舟覺得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序列委員推動這樁事情都隻能找宋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