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舟此前認為左全動用氣運行咒術遭遇反噬挨雷劈和自己運體相關,但在見到通天玉尺後,他覺得這其中還能多加一層因素。
“通天玉尺應該具備警示、護佑、反擊的能力!”
想到通天玉尺的色澤變化,又有周日輝身體的完好,又有左全駕駛飛行器都遭遇了雷劈,張學舟迅速計算著通天玉尺可能具備的用處。
如果張學舟猜測為真,這極可能是一件攻防一體化的運器。
這種運器品質較之淮南王的龍型玉佩高檔很多,甚至大概率與東山氣運相關。
隻要通天玉尺上沒有涉及黃道仙相關控製的後門,這件寶物無疑算得上是一件重寶。
“左全無法尋覓定位,隻能通過運咒進行詛咒,對方難於追查通天玉尺的下落,而黃道仙很可能困於落安省難於前來西京城,對方見過羅衍身上的通天玉尺但很可能沒法掌控通天玉尺,否則這枚玉尺就不會正常葬入帝陵!”
通天玉尺是一件好寶貝,張學舟不免也不斷分析著相關的牽扯。
這是張學舟動用尋寶術不曾搜索到的寶貝。
他當下氣運自晦,張學舟一時難於判斷自己當下收藏通天玉尺是否導致引火燒身,還是說周日輝是貴人攜助帶來了這件重寶。
如同左騰一樣,他顯然也麵對一個兩難的選擇。
是選擇通天玉尺庇護,從而增強自己在運術相關方麵的能耐,還是有可能跌落陷阱,從而被黃道仙發現產生衝突。
“這都算什麼事!”
哪怕張學舟判斷的結果傾向於自身,他當下也有幾分疑神疑鬼。
是拿下通天玉尺還是將通天玉尺封鎖起來,又或拿通天玉尺做誘餌布置伏殺陷阱,種種方案不斷在張學舟腦海中盤旋。
任何一種選擇都會導致不同的情況,也讓張學舟心中搖擺。
“我在相術未來場合的推演中活了很長時間,沒可能這麼輕易被黃道仙搞死,哪怕要死也並非這幾年!”
來來回回思索,張學舟最終拿相術判定了自身,認為自己遭遇反噬的概率在所能承受的範圍內。
這也讓他願意賭一把。
他當下的狀況良好,不像數年前狗急跳牆一樣將能拿到手的東西不管後患先拿了再說,但隻要對自己有利,張學舟還是能做出風險選擇。
張學舟求穩,但他不是什麼風險都不沾染,隻要利益夠大就能將他拉下水。
“隻要東山氣運再啟,我就將你化成沾我氣運的運器,從此穩鎮聯盟國氣運!”
張學舟心中默念,這根玉尺在他手中大大小小,最終又蟄伏了下去,化成了兩公分長短的玉石。
“張學舟,你彆玩那根棒子了,你瞅瞅我爹,我爹還躺在地上沒清醒過來呢!”
張學舟玩轉著通天玉尺,周天豪則是在自己老爹身體周邊看來看去,心中還有幾分焦慮。
他抓住張學舟的肩膀晃了晃,這讓張學舟回神過來。
“你是要你爹清醒過來嗎?”張學舟問道。
“廢話呀,我肯定想我爹清醒過來啊,我都急成鍋上的螞蟻了,你有辦法就用一用,老姑姑說一切都聽你的”周天豪道。
“那你對著你爹打,打的越重越好”張學舟道。
“打我爹?”
“你聽就打,不聽就讓他躺著!”
“我第一次聽治病是需要毆打的!”
周天豪瞅瞅張學舟。
哪怕周天豪腦袋沒那麼靈光,但張學舟這種教唆的方法比左騰低級太多了,他又沒傻到那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