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我削你!”
趙天華打賞了五十萬,才搶到了對準張學舟的鏡頭。
張學舟嘴裡罵了最後一句,而後一臉笑意看向了直播的鏡頭。
“這馬聽話,我就靠它參賽了!”
張學舟拍了拍足有人高的宛平馬,隨後踩踏馬鐙跨上馬背。
在賽場的另一側,那同樣是一個已經備上斬馬刀跨上坐騎的年輕人。
看到張學舟縱馬作戰,他不免還有幾分驚訝,又看了看坐席位置的另一個年輕人。
“宛平省青年挑戰賽居然是靠馬作戰,這在我們挑戰賽中尚是首次見到,您適應這種作戰方式嗎?”
看到自己兒子上場,宋鳳英的直播鏡頭幾乎沒有向張學舟靠近過,免得打擾了張學舟。
直到張學舟挑了一匹馬,手中沒有了紫色的光芒,宋鳳英才靠近采訪。
她不免也有幾分忐忑,一時不知道張學舟為何要參加這種高風險的比賽,又是否有把握勝出。
“我五歲騎馬,騎到了二十七歲,馬就是我最好的夥伴”張學舟誇口道:“毫不客氣地說,宛平省這種挑戰賽方式讓我直接進入到了優勢主場,我非常感謝趙天華趙大將對此的安排!”
“五歲就騎馬了?”
看著一臉正經的張學舟,宋鳳英覺得張學舟腦殼又開始犯病了。
從薊都省到西京城,這兩個地方就沒看到過馬,張學舟五歲隻能騎板凳,一路騎到學府畢業。
“好厲害”宋鳳英讚道。
“必須的,我今天還要騎馬一斬八!”
張學舟也不樂意騎馬作戰。
但他們這個場地寬廣,障礙又多,遠射容易被躲,近戰被人連車馬帶著衝擊,他身體強於周天豪也扛不住這種打擊。
而且他還需要少使喚境界威壓的能力。
種種原因結合下,張學舟也隻能騎馬作戰。
他來回挑馬,挑選了一頭最不服氣品性最惡劣的宛平馬,而後動用了神魂顛倒控獸術簡單收拾了。
此時的他坐在人高的大馬上,又對著朝著自己坐騎使勁吹哨的年輕人比劃了手指朝下的動作。
聽了他的話,這頭馬再被馴服的難度就高了。
“一斬八好厲害的”宋鳳英遞過隨身麥克采訪道。
“不是我厲害,是宛平人實力太差勁,我可以輕鬆拿捏!”
張學舟按著任一生等人的吩咐,又是比劃手指又是放空炮四處亂噴。
他噴的話大半是實話實說,也沒夾雜什麼侮辱性語言,但正正經經說出來無疑讓不少宛平人憤怒。
“‘登高愛自己’打賞一百萬詢問‘我準備好一切了,哥你啥時候回來?’”宋鳳英問道。
“打完就回,另外你自己多多照顧自己,我當下暫時用不上你的科研成果了!”
張學舟隨口在直播中回了左登高的話。
左登高這趟分家之旅折騰了近二十天,很可能直到近日才穩定下來。
不過左登高沒趕上他推動第三序列的進度,借助周月燕的幫忙,張學舟已經順利踏入了第三序列,以後需要的是R33觸媒了。
“‘鐵釘子’再次打賞五十萬詢問你姓什麼?”宋鳳英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