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諸位大佬的施法下,扭曲的虛空不斷地漾起漣漪。
白星目光惆悵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知道他很快就要再次與雲澤安分彆。
不過,他心中還有一件更加記掛的事,“殿下,不知你可曾見過隱一?”
雲澤安低頭思索了幾秒,從懷中取出一條項鏈,“你說的可是這個?”
白星眸光微亮,隨後又暗淡下來,雲澤安手中有項鏈,但他卻始終沒能收到他的問候。
他沒有想他嗎?
白星這麼想的也這麼問了,雲澤安愣了一下,眸光複雜地看著手中的項鏈。
“沒想到它還有這等妙用,阿白莫怪,我並非不思念你,隻是時常會瞧著它出神。”
白星腦海中不自覺地浮地出雲澤安在批閱奏章時取出項鏈,一手支著額頭,一手輕撫項鏈,在燭光的照耀下,臉部輪廓深淺交映。
“噗呲。”
白星忍不住輕笑出聲,伸手捧住眼前人的臉頰,“你太犯規了。”
雲澤安抬手覆上白星的手,卻沒有動作,甚至還配合得往下低了低,雙眼狐疑地道:“犯規?”
“如果想你算是犯規的話,或許我早已被千刀萬剮。”
白星嘴角蕩起一抹笑意,捧著人的臉往下拉了少許,在他的鼻尖上落下一吻。
“不,是我在犯規,我想永久的霸占你。”
雲澤安眉眼柔和,眸光瀲灩,像一隻化身為萌犬的孤狼。白星一秒都舍不得挪開眼,他甚至貪婪地想要時空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刻。
直到劉閣老主持大家有序地進入秘境,他才依依不舍地與之分彆。
再見又不知是何年月。
臨走前,白星低聲在其耳畔說:“你喊我,我就會在。”
“等我”
雲澤安的目光眺望著白星沒入白光的身影,久久未能回神,手中的項鏈越攥越緊。
毫無預兆的,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身體搖搖欲墜。
“殿下!”一直候在旁側的男子連忙上前攙扶。
“孤無礙。”
雲澤安抬手製止,指節從嘴角劃過。
“淨遠,可有常青古樹的消息?”
蕭淨遠道:“並未尋到蹤跡。”
“殿下,請恕臣直言。目前龍鱗草尚未尋獲,就抽調大量人手去搜尋可能不存於世的古樹,這是否有些不妥?”
雲澤安眸光淡淡看向蕭淨遠,蕭淨遠立刻低頭欠身,“微臣失言,還請殿下恕罪。”
“孤並非龍鱗草不可。”
“是。”蕭淨遠欠身,“殿下,您的身子尚未恢複,還請殿下早日回宮。”
“公子,咱們這是要去哪?”
秘境中,卓平健跟在白星身後,眼看著周圍的景象越發怪異,忍不住道。
“公子?”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