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雙聞言,又轉頭看了下厚甲角犀,它們就像是被血脈壓製了一般,渾身顫抖,動彈不得。
她不無擔憂的道:“三姐,這是什麼陣法?”
武婭歆聲音暗啞,“這是一種禁忌法陣,是為獻祭。”
“他們要獻祭厚甲角犀。”
武清雙臉色俱變,目光直刺空中的黑衣人,“大膽!厚甲角犀可是祖爺爺所賜之物,豈容你放肆!”
“哈哈哈,晚了。”黑衣人仰頭大笑,“你們誰都無法阻止我。”
他一雙幽暗枯古的眼睛看向下方的厚甲角犀,眼神愈漸瘋狂,“一個殘廢的靈行中期,縱使你是天劍宗得高徒又如何?還有一個弱小的靈行初期的丫頭。沒有人厚甲靈犀,你們能奈我何?哈哈哈。”
武婭歆薄紗下的紅唇緊抿,她的手掌牢牢地摁住憤懣的武清雙,目光冷靜且克製。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輕柔的說:“交給我。”
武清雙奇跡般的安靜下來。
隨後,武婭歆上前一步,沉聲道:“無常。”
話音剛落,其手中的劍一分為二,她蓮步輕移,步入其中一把劍中,另一柄劍則出現在她手中。
黑衣人見此,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沒想到天劍宗的五大聖劍之一的無常劍竟在一個小女娃手中,哈哈哈,好,天不亡我。”
武婭歆眉目冰冷,一言不發,直接俯衝向上,就要攻擊那為首的黑衣人。
小淘見此,也緊隨而上。
黑衣人隻淡淡的吐出一個字,“去。”
其身後的兩人突然動了,一左一右前去攔截武婭歆兩人。
武清雙站在原地直跺腳,“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不能修煉。”
她的厚甲角犀儘皆被控製,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
身中虎蛟毒的武婭歆哪怕比對方高上一個小境界,也依舊不是他的對手,且對方散發的氣息,還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她。
她的呼吸略微急促,隻交手不過十招,就已經香汗淋漓。
對方見此,哈哈大笑,“哎呦呦,這不是天劍宗雲水峰上的唯一一位親傳女弟子嗎?這是怎麼了?沒力氣了?”
他在躲避攻擊的間隙之餘,拉過武婭歆的手腕,指尖在她的手背上劃過,武婭歆氣的身子直發抖,劍峰一轉,朝其下盤掃去。
然而卻被其躲過,雙手卻從她的腰肢劃過,激起細密的小顆粒,武婭歆心裡惡心的不行,身體卻越來越反常。
她的雙手微顫,好像下一秒劍就要掉落。
她強迫自己保持鎮定,維持最後的理智。
武清雙也覺察到不對,目光死死的盯著那雙手,恨不得將其剁了喂犀。
她的眼眶逐漸發紅,“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她轉而看向地麵,她的小犀正在苦苦哀嚎,好似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想做點什麼,卻無計可施,手中的玉笛突然從手中滑落,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