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我給你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能否令本公主信服,令百姓信服,全看你自己。”
白星點頭,“多謝。”
白星沒有為難其他人,他徑直走向地上哭叫的婦人,一步跨出,靈識隨即侵入婦人的腦海,令其強行‘清醒’過來。
婦人迷惘的抬頭,卻對上一雙幽暗的眼睛,那雙眼睛仿佛有魔力,令她失了神。
白星卻在此時站起身,叫來一旁的小孩,把他帶到婦人麵前,問:“他是不是你的兒子?”
婦人低頭看去,搖搖頭:“不是,他不是我兒子,我沒有兒子,我兒子已經不在了,我兒子已經死了。”
說著,她的眼角無聲落下一滴淚來。
“啊,我想起來了,她是城東那邊的王嬸兒,她是個寡婦,丈夫和兒子都死了好多年了。”人群中有人說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她,聽說她丈夫還是個都頭嘞,可惜好景不長,成親後不久她丈夫就死在了戰場上,偏生這時候她身懷六甲,孩子也跟著沒了,她公婆天天以淚洗麵,沒過幾年也沒啦,可憐啊。”
眾人一陣唏噓,白星頓了一下,話音一轉,換了個問題:“你昨晚都給孩子吃了什麼?為何這樣做?”
“給孩子吃了什麼?白曲菜熬煮的湯,那東西吃下去看著像是中毒,卻不會要那小孩的命,隻不過是受些苦頭罷了。”
“為何會這樣做?”她低喃著,忽然她感到腦中炸裂般疼痛,捂著腦袋呻吟起來。
白星的臉色微微一變,靈識探了出去,
這時,虛界道:“壞了,她被下了禁咒,隻要她開口,就會頭痛欲裂,七竅流血而亡。”
白星眸光一沉,“可有辦法解除禁咒?”
“區區低級咒術,還難不倒我。”
白星頭冒黑線,眼看著王嬸的情況越發嚴重,眼角已經溢出血痕,但術法已施,無法中斷,不肖片刻,她就會說出來。
“那你還不快解咒?”
虛界頓時支支吾吾的道:“這個,那個,主人,我的力量就快要耗儘,解解不了。”
“你當初吸了我這麼多靈力和雷霆之力,你跟我說即將耗儘?”
虛界頓時低下了頭,“主主人,您忘了嗎,之前您被反噬,我用了許多力量才勉強將其壓製。”
白星:“”
白星歎氣,“你需要多少力量?抽吧。”
虛界眸光一亮,“不多不多,一絲絲就好,如果有雷霆之力就更好了。”
“行。”說著,白星悄悄運轉雷霆之力,隨後,戒指傳來一股吸力,將白星的能量吸入。
力量被吸食的感覺並不好受,白星強忍著不適,任虛界汲取。
虛界也知道白星的身體狀況,沒敢多吸,也就比一絲絲多一絲。
隨後,白星就看到,虛界小小的身影出現在兩人之間,白星臉色一變,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虛界道:“安啦,主人,隻要我不願意,他們就無法看到我。”
白星的臉色緩和下來,隨後就看到虛界飄了過去,一指點在其眉心處。
不肖多時,王嬸逐漸安靜下來,血跡也在同一時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