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一番知道了安南郡城的位置後,王七雇了一輛馬車向著郡城駛去。
鎮外密林中,一個嬌小可人的小姐看著馬車離開,轉頭對著身後老者說道:“韓叔,你覺得此子如何?”老者微微搖頭:“尚看不出什麼,小姐且先觀察。”話音剛落,兩人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王七經過十天的趕路,終於來到了安南城。安南城那高大巍峨的城牆遠遠望去猶如一條巨龍盤踞,城牆由巨大的青石砌成,堅固無比。城門高大寬闊,足以讓數輛馬車並行通過。走進城中,街道寬敞筆直,青石板鋪就的路麵平坦整潔。街道兩旁店鋪林立,吆喝聲、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綢緞莊裡綾羅綢緞五彩斑斕,珠寶店裡珠寶首飾璀璨奪目。酒肆飯館飄出陣陣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還有那熱鬨的集市,琳琅滿目的商品讓人眼花繚亂。王七不禁被眼前的繁華景象所震撼,心中暗暗感歎這安南城比巨山鎮大了好幾倍不止。
在城裡一番打聽後,王七得知了宗門收徒的地點和具體時間,便想找地方住下。可能是來參加選拔的人數太多了,他幾乎跑遍了全城客棧,都沒有找到客房。
最後,王七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到了城裡堪稱最好的客棧——明玉樓。他剛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問道:“掌櫃的,有客房嗎?”
店掌櫃抬眼瞧了瞧王七,眼神中滿是不屑,語氣冷淡地說道:“天字號房倒是還有一間,不過一天得一百兩。”
王七看著掌櫃那充滿鄙視的眼神,剛準備開口說話。
“這個房間我要了!”一位身著錦衣的公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趾高氣昂地大聲說道。
王七皺了皺眉頭,據理力爭道:“明明是我先到的,凡事總歸要有個先來後到的規矩吧。”
“哼,就你也敢跟我爭,知道我是誰嗎?”錦衣公子滿臉的不屑,神情極為傲慢。
王七不再與錦衣公子繼續爭辯,直接丟下一個錢袋,朗聲道:“掌櫃的,這間房我要了。”
掌櫃一臉為難之色,目光在二人身上來回遊走,此時兩人互不相讓,氣氛愈發緊張,眼看著就要動手了。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走了過來,大聲說道:“徐淩浩,你又在這裡欺負人了,我們都看到了是這位小兄弟先來的。”
徐淩浩怒目圓睜,狠狠瞪著對方:“楚樊宇,你算什麼東西,竟敢來管本公子的事?”
楚樊宇毫不畏懼,針鋒相對道:“徐淩浩,跟彆人耍威風還行,在我麵前就彆裝腔作勢了。”
徐淩浩惱羞成怒,猛地揮拳朝著楚樊宇打去。楚樊宇側身一閃,動作敏捷輕鬆躲過,緊接著順勢回擊過去。
店掌櫃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扯著嗓子喊道:“彆打了,彆打了!都彆打了!”
徐淩浩卻愈發憤怒,臉色漲得通紅,大聲吼道:“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楚樊宇也毫不示弱,眼神淩厲,看準時機,飛起一腳,猛踢在徐淩浩的腹部。徐淩浩頓時感到一陣劇痛,忍不住“哎喲”一聲,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
“你給我等著!”徐淩浩咬牙切齒地放下這句狠話,然後憤憤地轉身,拂袖離開。
掌櫃見徐淩浩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無奈之下隻好給王七開了房間。
王七對著楚樊宇恭敬地拱手說道:“謝謝楚公子仗義執言,出手相助。不知楚公子此刻可有時間?”
楚樊宇笑嗬嗬地說道:“小兄弟太客氣了,那徐淩浩向來囂張跋扈,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一直就想教訓教訓他。”
王七誠懇地說道:“楚兄,可否與我去茶樓一敘,也好讓我略表心意。”
楚樊宇十分爽快地答應了。
茶樓上,王七向楚樊宇打聽了具體的選拔要求,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甚歡,不知不覺一直到黃昏時分才散去。
王七在回客棧的路上,心中隱隱感覺有人跟蹤,走著走著,走到一個幽靜的小胡同裡,王七停下腳步,猛地輕喝一聲:“出來吧!”
“小子,讓你得罪徐公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群打手從暗處衝了出來,惡狠狠地說道!
王七毫無懼色,雙目如電,緊緊盯著麵前這群來者不善的打手。他雙腳微微分開,紮穩馬步,雙手握拳,做好了迎敵的準備。
隻見一個打手率先撲了過來,王七身形一閃,如鬼魅般避開了這一擊。緊接著,他猛地轉身,一記勾拳狠狠地打在那打手的下巴上,打得那人仰頭倒地。
又有兩個打手左右夾擊,王七不慌不忙,先是一個矮身躲過左邊的攻擊,然後飛起一腳,踢中右邊打手的膝蓋,那人頓時痛苦地跪在地上。
王七趁勢向前,雙拳如風,左右開弓,每一拳都帶著淩厲的氣勢,打得那些打手們紛紛後退。
其中一個打手趁王七不備,從背後偷襲,王七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一個後踢,正中那人的胸口,將其踢飛數米遠。
王七拳拳到肉,腳腳生風,招式迅猛而有力。不一會兒,就把報複他的人都打得東倒西歪,狼狽而逃。
王七拍拍身上的灰塵,昂首挺胸地走出胡同,回到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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