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驁此時已然精心選好了三把武器,隻見他雙手抱胸,那不可一世的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腳下。他趾高氣揚地站在一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冷笑,極其囂張地說道:“哼,你們慢慢挑吧,反正也是輸。瞧瞧你們那猶猶豫豫的樣子,這場賭鬥的結局早已注定。”
周圍圍觀的人群中,立馬有人諂媚地附和道:“那是自然,端木公子實力超群,眼光獨到,哪是這些人能比的!”
另一個人也趕忙拍馬屁:“就是就是,端木公子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些人在端木公子麵前,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還有人阿諛奉承道:“這場賭鬥,端木公子必定大獲全勝,我們就等著看他們的笑話吧!”
聽到這些奉承的話語,端木驁歪著頭,斜著眼睛,滿是不屑,抬起一隻腳不停地輕點地麵,雙手抱在胸前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對著啟映軒和王七提高了音量說道:“現在乖乖認輸,再給小爺我磕頭認錯,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放過你們了。
王七緩緩轉頭看向端木驁精心挑選的武器,心中不禁一陣暗喜。他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因為他對那三件武器的特性了如指掌,並且胸有成竹,自信憑借自己的能力,定能選出三件比端木驁所選的性價比更高的武器。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自信與從容,說道:“端木驁,你彆太張狂,我們定能選出比你這三件更厲害的。”
啟映軒狠狠地瞪了端木驁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噴出火來,他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中擠出話語:“彆得意太早!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就在這時,啟映軒也不再固執地堅持自己原本的選擇,而是聽從了王七的意思,開始挑選武器。他的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急,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王七躡手躡腳地湊過來,臉上滿是自信的光彩,壓低聲音,語氣篤定地說道:“啟兄,我覺得咱們選這三件,絕對不會比那端木驁的差。”然後指出了三件武器。
此時的端木驁雙手抱在胸前,姿態傲慢到了極點。他一臉的不屑,高高挑起的眉頭下,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嘲諷,仿佛在看一群無足輕重的螻蟻。嘴角還掛著那輕蔑至極的笑,那笑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刺人心。
啟映軒微微點頭,目光卻依舊死死地盯著端木驁,心中猶如被一團亂麻緊緊纏繞。他在挑選武器時,雙手不停地在各類武器上摸索,眼神急切又迷茫,一會兒拿起這把瞧瞧,一會兒又放下那把,始終難以抉擇。對於王七所選的武器,他心裡不太相信能比端木驁的更好,糾結與無奈的情緒在心底交織翻湧。可在端木驁麵前,他深知絕不能輕易服軟,於是強裝鎮定,咬了咬牙說道:“那就等著瞧吧。”此刻,他的手心已滿是汗水,汗水順著手指不停地滴落。心跳也愈發急促,像密集的鼓點一般,然而他仍努力挺直脊梁,緊繃著臉,不讓自己的慌亂有絲毫顯露。
賭鬥的評判者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上前來,準備鑒定雙方所選的武器。端木驁高昂著頭,一臉得意,那神情仿佛已經將勝利攥在了手心。他極其自負,甚至囂張跋扈地說道:“哼!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我端木驁的實力可不是你們能夠企及的!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就老老實實地等著慘敗認輸吧!”
說完,他趾高氣揚地走上前,以一種目空一切的傲慢姿態把自己精心挑選的三件武器遞給了評判者,眼神中滿是對勝利的誌在必得和對對手的極度蔑視。
而另一邊,啟映軒緊緊地握緊了拳頭,手心裡滿是汗水,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緊張與不安在心中蔓延,但仍強裝鎮定,目光堅定地看著評判者。
評判者接過端木驁的武器,目光如炬,極為認真地審視起來。每一件都看得仔仔細細,時而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時而輕輕點頭,仿佛有所發現。
端木驁雙手抱胸,神色囂張至極,目中無人地狂吼道:“哼!瞧瞧你們那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怎麼樣?是不是被本大爺這驚世駭俗的武器嚇得肝膽俱裂、呆若木雞了?告訴你們,就憑你們那點兒微末見識,看到如此神勇無敵的武器,怕是要被驚得靈魂出竅、五體投地了!”
啟映軒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少在那自以為是,結果還沒出來呢。彆高興得太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評判者看完端木驁的第一件武器後,清了清嗓子鄭重說道:“端木驁所選的這第一件武器,其材質極為稀有,乃是由深海寒鐵精心鍛造而成。此寒鐵曆經千錘百煉,鋒刃銳利得超乎想象,閃爍著冷冽的寒芒,仿佛能以摧枯拉朽之勢斬斷世間一切阻礙,實乃不可多得的絕世利器。這件武器標價為一千八百靈石。”
說罷,評判者將靈力注入這件武器,刹那間,武器光芒大盛,寒芒四射,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切割開來,引得眾人一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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