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宇軒猛地大喝一聲“來人”,這聲音恰似驚天洪鐘,在宮殿中轟然炸響,滾滾回蕩,其聲浪之強,竟震得那堅實的房梁都似乎微微顫抖起來,仿佛不堪這雷霆之威。隻見啟宇軒雙目圓睜,怒目而視,那雙眼好似燃燒著熊熊烈火,能將一切焚燒殆儘。他雙手緊緊握拳,手臂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蜿蜒的青蛇,彰顯著他內心的憤怒與威嚴。
“屬下在!”一個金甲侍衛如同疾風般快步走了進來,那步伐之快,帶起一陣呼呼風聲。單膝跪地時,身姿筆直如鬆,毫無半分彎曲。他的頭低垂著,目光不敢直視啟宇軒,仿佛稍有不慎,就會被那淩厲的目光所吞噬,“皇上有何吩咐?”他的聲音洪亮而恭敬,頭盔上的纓穗隨著他跪地的動作劇烈晃動,猶如風中淩亂的旗幟。
啟宇軒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金甲侍衛,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犀利得讓人膽寒。他微微向前探出身子,手指無意識地快速敲擊著座椅的扶手,每一下都仿佛帶著深深的思量,沉聲道:“那八大宗門和青天同盟首領可都進入皇城?”
金甲侍衛聽到問話,身體一顫,猶如被電擊一般,不敢有絲毫遲疑,迅速回答道:“回皇上,都已進入皇城。不過……”
啟宇軒眉頭一皺,那皺起的眉頭仿佛兩座緊挨著的山峰,厲聲道:“不過什麼?快說!”
金甲侍衛連忙道:“八大宗門的人進城時排場極大,前呼後擁,旌旗蔽日,引得百姓圍觀,道路擁堵不堪。而青天同盟的首領們則低調許多,隻帶了幾名親信,輕車簡從。”
啟宇軒微微眯起眼睛,神色愈發凝重,那緊眯的雙眼仿佛要將一切秘密看穿,沉聲道:“那八大宗門進城後的動向如何?青天同盟又作何安排?”
金甲侍衛趕忙回道:“回皇上,八大宗門的人住進了城中最奢華的客棧,據說正在密謀著什麼,他們緊閉房門,嚴禁外人靠近。青天同盟的首領們則分散在城中各處,看似鬆散,實則警惕,他們的目光時刻在四周掃視,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啟宇軒冷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那姿勢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說道:“哼,這幫家夥,定是心懷鬼胎。那他們可曾與朝中官員有所接觸?”
金甲侍衛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那汗珠滾滾而落,滴在地上,說道:“目前尚未發現有明顯的接觸跡象,但也不排除暗中勾結的可能。”
啟宇軒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急促,若有所思道:“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金甲侍衛拱手道:“屬下明白,定不辱使命。”
啟宇軒停下腳步,目光淩厲地盯著金甲侍衛,那目光猶如鋒利的刀刃,說道:“記住,此事關乎重大,萬不可有絲毫疏忽。若有差池,提頭來見!”
金甲侍衛身子一震,猶如被重錘擊中,連忙應道:“是,皇上,屬下必定儘心儘力。”
啟宇軒冷哼一聲:“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張狂。你先退下吧。”
金甲侍衛如獲大赦,趕忙說道:“是,皇上,屬下告退。”隨後起身匆匆退下,那腳步慌亂,仿佛身後有惡狼追趕。
“設宴華清宮,帶他們來見朕!”啟宇軒大手一揮,那揮動的手臂帶著決然的氣勢,語氣堅定而威嚴,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皇上,那此次宴會的規格可要按照最高標準來籌備?”宮中管事公公小心地問道,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仿佛生怕觸怒了龍顏。
啟宇軒微微皺眉,沉聲道:“自然,切不可失了皇家的體麵。”
“是,老奴明白了。隻是這菜品的安排,還請皇上示下。”管事公公繼續請示,那卑微的姿態儘顯恭敬。
啟宇軒略作思考,說道:“以山珍海味為主,再配上些精致的糕點水果。”
“老奴遵旨。那酒水方麵,是用陳年佳釀,還是新釀的美酒?”管事公公又問,額頭上已布滿細密的汗珠。
啟宇軒不耐煩地說道:“兩種都備上,讓他們自行選擇。”
“是!”宮中管事公公領命後,轉身迅速離開,腳步匆匆,那背影顯得有些倉惶。
華清宮內,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璀璨的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整個宮殿照得如同白晝,每一處角落都被映照得纖毫畢現。
然而,此刻殿內的氣氛卻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凝重得讓人幾乎無法喘息。
啟宇軒高坐在首座之上,身姿挺拔如鬆,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紋絲不動。神色威嚴,猶如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像。他微微眯起雙眸,目光犀利如劍,冷冷地掃視著下方眾人,緊抿的嘴唇透露出他此刻內心的不滿。那如刀削般的臉龐此刻緊繃著,仿佛在極力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那怒火仿佛即將噴薄而出,將一切燃燒殆儘。
八大宗門的宗主、掌門、閣主和八大家族的族長依次坐在右側,他們個個麵色陰沉,仿佛被一層厚重的烏雲所籠罩,那陰沉的臉色仿佛能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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