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梁鴻誌狠狠地瞪了衛寧一眼:“沒錯,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說半個字。”
林峰走了上來,摩拳擦掌地說:“衛爺,您歇著,我們來好好收拾這家夥,隻要30分鐘,就能讓他什麼都交代。”
衛寧擺擺手:“咱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怎麼能這麼乾呢。”
他吩咐道:“今天得溫柔點,咱們梁先生細皮嫩肉的,那些殘忍的刑訊手段他可受不了,就來點沒後遺症的吧,準備毛巾、熱水、辣椒粉,先給他來個水刑,去去火。”
梁鴻誌一聽,兩腿立馬軟了,他雖然不知道水刑是啥,但知道軍統和中統的手段都不是吃素的,他們弄出來的刑罰,神仙也受不了。
他連忙喊道:“你們就算弄死我,我也不會說半個字,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梁鴻誌說話算話,隻要你們放了我,我絕對不會虧待各位弟兄,在軍統和中統是沒啥前途的……”
話沒說完,林峰就把他的木椅子給撂倒了,從桌上扯過一塊抹布,往他臉上一捂,、
梁鴻誌嚇得嗷嗷直叫,可很快就叫不出來了,因為周皓拎起個戰術水壺,直接往他臉上澆。
水嘩啦啦地往下流,梁鴻誌覺得水跟不要錢似的往他肚子裡、肺裡、氣管裡灌,
那滋味兒就跟快淹死了一樣,他想喊救命,可臉上的抹布就像個單向閥門,隻進水不出氣。
三十秒一過,梁鴻誌被刺激得鼻涕眼淚一大把,連尿都憋不住了,整個人跟抽了風似的亂動,眼睛裡都飆出血來了。
衛寧擺了擺手,林峰把抹布一扯,梁鴻誌跟撿了條命似的,大口大口喘著氣,肺裡跟刀割似的疼。
衛寧又擺了擺手,林峰立馬又把抹布捂他臉上,又是一壺水澆下去,
梁鴻誌覺得這回是真活不成了,那快被淹死的滋味兒,簡直比下十八層地獄還難受。
第二輪水刑一完事兒,衛寧又擺了擺手,林峰把梁鴻誌拽起來,
這時候的梁鴻誌哪還有行政院院長的派頭,整個兒一落湯雞,上半身濕透,抱著嗓子拚命喘氣,眼珠子都充血了。
“咋樣,這回想說了吧?”衛寧笑眯眯地問。
梁鴻誌篩糠似的哆嗦,抬頭瞅了瞅衛寧,從嗓子眼兒裡擠出幾個字:“你、你就是個惡魔。”
衛寧心平氣和地說:“說還是不說,我就等個話兒。”
梁鴻誌說:“就算我說了,你們也得立馬殺了我,或者把我弄到重慶、武漢去,一遍一遍地折磨我。等著吧,皇軍很快就能發現我不在醫院了,追過來把你們都滅了!”
衛寧嘿嘿一笑:“你小子還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當漢奸還這麼大的脾氣,我倒要瞧瞧你還能挺多久。第三輪,上辣椒水。”
“是,衛爺!”
林峰立馬又把梁鴻誌撂倒,拿出辣椒水,抹布往臉上一蓋,嘩嘩地往下倒。
梁鴻誌隻覺得痛苦像潮水一樣湧上來,辣椒素燒得支氣管和肺葉火辣辣地疼,
這滋味兒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就跟快淹死的時候還有人死命拽著你的肺,用小刀在你肺上開口子似的。
梁鴻誌都快崩潰了,他拚命地掙紮,
右手在倉庫的水泥地上摳出一道道血印子,左手中彈的傷口也顧不上疼了,狠狠地砸著地麵,血肉模糊一片。
這時候,衛寧又把他拽起來,給了他十秒鐘緩緩。
接著,衛寧又笑眯眯地問他:“咋樣,梁先生,這回能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