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瑜自嘲地對南霜道：“你看看，要弄出這麼多事，敵人需要多少人手？”
“而且，最重要的是之前沒一點苗頭！”
“那麼多官員真的對此一無所知，沒有察覺到任何端倪嗎？”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些官員早已經被收買，所以暗中照拂，瞞下了這些事。
淩瑜淡淡一笑：“朕覺得朕對他們都不薄，官員任命也很合理，賞罰也很公道。”
“他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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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霜沉默了半天，才道：“皇上，自古沒有哪個皇上像您一樣公道，聖明，您無可挑剔！”
“人心不足，是皇上無法控製的！”
淩瑜嗬嗬笑起來：“人心……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皇上是我……一個女人！”
“他們願意臣服在一個昏君手下，卻不願意臣服在一個女人裙下！”
這的確是事實！
就算淩瑜已經做了女皇四年，可直到現在，那些迂腐的官員依然會在朝廷上說什麼女人頭發長見識短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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