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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瑜一想到這種可能，就迫不及待地想法驗證。
她閉著眼，運行周天。
才一會，淩瑜臉色就微微發白。
她之前的修為已經進入了真武五境境，可現在，她已經掉到了靈聖九境。
雖然還是靈武至尊，但比起真武境，差的太多了。
這一夜，淩瑜的修為相當於就散失了四分之一。
而且，以她現在修為散失的速度，等天亮之時，她可能會掉到靈聖五境，甚至更低。
這就像自己的練氣丹田被戳開了一條縫，源源不斷地往外泄露著靈力。
可淩瑜卻絲毫沒發現自己的丹田有什麼缺失。
難道是宮霖喂自己的丹藥裡麵含了不知名的藥材導致的？
就像自己至今為止，還沒弄清長公主是中了什麼毒死亡一樣？
不……
不可能是宮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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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瑜仔細回想，自己感覺靈力不足，應該是在陣法中時。
她當時隻是以為是陣法的作用，沒想到是真的失去了修為。
她在陣法裡被暗器擊傷，又中了毒，這些東西裡麵隻要夾雜著能摧毀自己丹田集氣的毒素，都能造成這樣的效果。
淩瑜越想越覺得這樣的猜測才是正確的。
她慢慢從空間摸出了針管，借著牢房黯淡光線的掩飾，抽了一管血放到空間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