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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霖，你怎麼樣？”
淩瑜小心地試探道。
宮霖沒說話，低垂著頭一動不動。
淩瑜擔心地又叫道：“宮霖……”
宮霖忽地低低笑了出來。
“看到了沒……這麼多動物的屍骸……”
“都是我做的……我咬死了它們！”
“哈哈……我是怪物……我比野獸還野獸！”
“哈哈……你還接近我做什麼？你不怕我將你也咬死嗎？”
宮霖猛地揚起頭。
他英俊的臉上還沾著不少血跡，唇邊也有，讓他看上去顯得很猙獰。
“呲……”
宮霖對淩瑜齜牙咧嘴，一副凶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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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瑜沉默了。
她能看懂宮霖此時的沮喪。
換了自己，一夜之間的瘋狂，清醒過來卻發現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她的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
宮霖還被自己所愛的女人嫌棄，背叛，他估計想到這些，就更加自怨自棄了。
“宮霖，我說過，你是人！”
淩瑜在原地盤膝坐下，耐心地道：“你隻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