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幾個吃著飯,吐槽著美麗人民的不容易時,餐廳門被粗暴的推開,進來了一夥機車男,一個個皮夾克渾身鉚釘,留著大光頭大呼小叫的占據了幾個桌子,離我們不遠,餐廳招待是個墨西哥姑娘,警告他們不要在這裡搗亂,光頭們嘻嘻哈哈,毫不在意女招待的話,其中一個拍著桌子要女招待上菜,拍的當當作響。王哥小聲提醒我們這是本地的光頭黨,都是黑幫豢養的打手,不要招惹到他們。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一臉不在乎的說道:“那得看他們惹沒惹到我”秦老師瞪了我一眼警告我彆惹禍,我無奈的閉了嘴。
可是這世界永遠都是這樣,你不惹彆人人家還要惹你呢,幾個光頭男看到我們這桌都是東方人,就開始大放厥詞,什麼黃皮猴子滾出去,肮臟的亞洲小醜等等。
我對他們罵一聲:“都特麼閉嘴,彆等老子過去扇你們”
說完想起這是老美,就用英語又罵了一遍,可惜英語沒法展現東北話的韻味,我罵的不過癮,就又用墨西哥話罵了一遍。
幾個光頭愣了一下,然後聽懂了英語和墨西哥語的罵人話瞬間炸鍋了,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圍了過來。
秦老師很緊張,可是職責讓她還是站了起來擋在我們幾個學生身前,用英語和幾個光頭交涉,大概意思就是他還是個孩子之類的軟話,為首的光頭一巴掌抽向秦老師,(有人問老外見到秦老師這樣的美女怎麼下得去手,其實九十年代全世界的文化交流還很欠缺,審美觀點也大不一樣,秦老師在咱們國人裡絕對是90分以上的美女,可在老外眼裡可感受不到美,甚至可以說是怪異,所以報道說我國美女在美留學被那啥那啥的基本不是因為美貌,大多數是因為種族問題和搶劫不成泄憤)
眼看秦老師要吃虧我怎麼可能無動於衷,我欣喜若狂的衝過去擋在秦老師前麵用身體迎接光頭男的巴掌,我個子比秦老師高,這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我誇張的趔趄一下並手捂著肩膀大叫:“嗷上帝,你打傷了我,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光頭佬”
秦老師要拉我推後,我轉身拍拍她的素手小聲用漢語說,打架時不要拉我的手,那是在幫我們的敵人,然後回過身裝作弱不禁風的上前和那個光頭理論糾纏。
那光頭哪能罵過我呢,老美的語言還沒進化到任意表達的程度,最惡毒的幾句話也就是,肮臟的猴子,臭豬什麼的,被我一頓用英語文化輸出國粹罵的怒火中燒,其中一個光頭居然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對準我威脅道:“再說話就要打爛我的屁股”,你看就這幾招咱還怕他做啥?
我等的就是這機會,我裝作害怕後退,腳下把地上不知道誰掉的筷子踢向光頭,然後裝作一滑向後仰去,秦老師在後麵趕緊扶住了我,那隻筷子像閃電一樣貼著地麵射向光頭的腳麵,穿過他的鞋尖從大腳趾和二腳趾之間刺了進去能有三公分,光頭疼的嗷一聲矮身捂腳,手裡的槍走火,亢一聲子彈射入了橡木做的地板。
聽到槍響了我不再裝蒜,上前一個大比兜子扇倒對方,然後左扇右扇,隻幾秒鐘就扇倒了七八個,我用的力氣不小,凡是被我扇倒的就沒再爬起來過,這樣做也是不想打死他們,這扇巴掌傷害不大,侮辱極強,正適合這個場合,一屋子人看我如此神勇,幾巴掌扇倒所有機車男,都鼓起掌來,還有些老外大叫道:“布魯斯李,布魯斯李”。
我揮手向看熱鬨的老外們示意了一下回頭安慰秦老師和幾個同學,這時警察也來了,彆說警察的效率還是很高的,我立刻示意說這幾個極端種族主義者持槍試圖傷害我們幾個學生,餐廳內的人們也紛紛作證,要求嚴懲凶手,結果就是所有人去警局錄口供,然後我們被放了出來,光頭們被關了進去。
回到學校秦老師驚魂未定,那個王哥因為整個過程都蹲在桌子下感覺無顏麵對國內同胞,放下我們寒暄一下就溜了,李金秋也算爺們,整個過程雖然沒挺身而出卻一直擋在秦老師和兩位女同學身前。
蘇穎和李婷嘰嘰喳喳的問著我那些是什麼功夫,好犀利的樣子,我胡謅說是八卦掌,她們興奮的議論著,討論著,還要讓我教她們,我應付幾句和秦老師走到一旁,秦老師後怕的說:“這什麼國家呀,說開槍就開槍”,我哈哈一笑,這裡是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嘛。
秦老師憂心忡忡擔心我們的安全,說明天我回去了你們可怎麼辦呀,我心裡腹誹好想你在我們就能怎麼樣似的,就拍著她肩膀安慰她道:“沒事的,你走了我們就不出校區了,就沒事,他們進不來的”,好說歹說才把她勸回她專門的教室宿舍。
晚上我躺在床上,聽著旁邊床李金秋沒心沒肺的呼嚕聲,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思緒萬千,從哪開始下手呢?
翌日醒來,感受著體內和美麗的土地的花草樹木們互動一宿產生的勃勃生機,我知道我又強大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神識靈敏到了周圍的一切儘收腦海,窗外螞蟻搬家聲,花瓣上的露水落地的聲音,隔壁房間兩個男生說話聲都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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