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姐好!我是小衛斯理,香港自由撰稿人,yes周刊的主編,能有幸見到董小姐,鄙人十分的榮幸”
舉止溫文爾雅,說話文質彬彬,不愧是能追到玉女掌門人的家夥,的確有魅力,我心裡暗道。
可這一切並沒有得到董語天的注視,她淡淡的說:“哦!是衛斯理先生家的公子呀,幸會幸會”
小衛看到此情形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開始侃侃而談的說起家學淵源和自己的成就,並希望能和董小姐成為好朋友。
董語天看到這怕冷落了我就介紹道:"這位平先生是我爺爺的忘年交好友"
我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問道:"怎麼就小衛先生自己來參加的聚會嗎?薇薇安怎麼沒一起來?"
小衛一驚,思忖我怎麼會知道薇薇安的事情,要知道現在他倆的事還處於地下狀態但他縱橫花叢多年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薇薇安和我隻是普通朋友,就不太適合陪我出席這樣隆重的聚會了”
我笑著答道:”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好事將近呢”
小魏乾笑了兩聲,尷尬的說:“嗬嗬,平先生真會開玩笑”
這時,董語天插話過來問道:“薇薇安是誰?是您的女朋友嗎?小衛先生”
簡直是神助攻。
小衛連忙解釋道:“兩位不要開這種玩笑,我真的跟薇薇安隻是普通的朋友,你這樣說會有損薇薇安小姐的名譽的”
我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是我們誤會了,其實我暗戀薇薇安好久了,一直都沒有機會表白,後來聽說你們兩個在一起了,我才把自己這顆暗戀的心熄滅,既然你跟他不是男女朋友關係,那我又有機會了,小衛先生簡直是太紳士了,我在這裡就感謝小衛給我和薇薇安機會了”
董語天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小衛斯理在這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非常的尷尬,隻好向我們倆點點頭離去了。
董語天看他離去,歪著頭好奇的問我:“你乾嘛要捉弄他?”我笑著回答:“這個小渣男,我必須要給他點教訓”
董雨天問道:“你跟那個薇薇安小姐很熟悉?”我笑著回答:“我根本都沒見過薇薇啊,我隻是看到他那渣男的樣子不爽就想教訓他”
董語天笑著打一下我的肩膀說:“你好壞啊”,俏臉上輕怒薄嗔,十分的風情。看到我注視她的臉龐,也注視著我問:“你在看什麼?”
我一本正經的跟她說:“警告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樣很危險,因為你很可能會愛上我”
董語天俏臉一紅,嗔怒的說了句:“登徒子”卻沒有真正的生氣。
我笑了笑,沒有接下文,或許是因為尷尬,董語天也沒有再說話。
這時我注意到大廳經理正在跟一個人著急的說著什麼,神識便掃了過去,原來他們約的鋼琴演奏師,因為意外不能及時趕到,現在大廳大廳裡的鋼琴沒法彈奏,這對一個高規格的聚會來說是一個很大的瑕疵。
我笑了一下計上心頭,我跟董雨天說了聲抱歉,然後走向了那位大堂經理,很紳士的跟他說:“經理先生,我能用一下你的鋼琴嗎?”
大堂經理自然知道我是被邀請來的客人,驚喜的問:“先生,您會彈奏鋼琴?這太好了,我們約的鋼琴師發生了點意外,無法及時趕到,那麼能麻煩您幫我們演奏一曲嗎?”
我點點頭,走到鋼琴麵前,輕輕的打開琴蓋,這是架古董鋼琴,1857年德國人製造的施坦威品牌,非常名貴。
我手指輕按琴鍵,悅耳的琴聲從我的指尖流淌出來,我彈奏了一曲舒伯特d小調小夜曲,這是一首向情人道歉的曲子。
董語天的俏臉更紅了,她家學淵源怎麼會聽不出曲中的含義,她就這樣紅著臉在我麵前站著,定定的看著我彈奏。
在神識的加持下,這曲子的每一個音符都刺進人的心裡,全場都安靜下來,聽我的彈奏。
一曲終了,董語天發現自己的眼眶蓄滿了淚水,驚覺之下連忙拿出手帕擦拭,然後展顏一笑的和我說,很感人的曲子,我接受了你的道歉。
我倆就這麼默默的對視著,仿佛整個大廳沒有人隻剩下了我倆。
董老和老朋友們注視著我們會心的笑著。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過來:“沒想到平先生的鋼琴彈的如此之好,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榮幸請平先生彈奏一曲野蜂飛舞呢?”
小衛斯理不失時機的打算陰我一下,要知道這個曲子是很難的,一般的專業琴手也不一定能彈好,對琴手的手速和體力都是一個很大的考驗。
在場的人一聽這話都沒有附和,因為他們都聽出來了刁難。
董語天秀眉微蹙,剛想替我解圍,我微笑著用眼神製止了她,點點頭說:“願意為您效勞,小衛先生,這首曲子送給你,願你的生活到處飛舞著著狂蜂浪蝶”
眾人聽了都覺得有趣,笑了起來。
接著我便開始演奏這曲野蜂飛舞,我用的是漸進速度,就是開始用正常速度,然後逐漸提速,最後我的雙手在鍵盤上已經看不出手指的動作了,兩團虛影在琴鍵上飄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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