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柳明顯是還想回家打這個秋風。
但汪海生氣了,她不得不先回去。
提著汪苗苗的耳朵就罵道:“你個討債鬼,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解柳一家人離開。
解母哼笑道:“現在是抖擻起來了,連自己的妹妹也不幫襯了,你現在這麼不給她麵子,等她回去婆家,還不知道怎麼被婆家人欺負。”
“這是她自找的,這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讓她找到那麼個貨色。她自己造的孽,彆來找我。”解楊說完,抱著女兒回房,給她換乾淨衣服去了。
解母眼睛微眯,視線看向時昕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就更來氣。
說道:“你們家廁所在哪?我要拉屎。”
時昕笑道:“我們家這廁所婆婆可能用不習慣,不如還是回去上吧!”
解母好像抓到了時昕什麼把柄一樣,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上一下你們家的廁所都不行了,這是什麼惡毒的兒媳婦哦!
連廁所都不讓我上,真是喪良心了,就這樣的兒媳婦我們解家可不敢要,解楊你出來,你出來,我要你立馬跟這女人離婚,離婚。”
解楊把換好衣服的女兒給了嶽母抱著。
他下樓把時昕攬到身後,皺著眉看解母問道:“鬨什麼?”
出去闖蕩了四年,跟文化人打交道幾年的解楊,再不是當年那個什麼世麵都沒見過,偏聽偏信的傻帽。
不說他絕對不會跟時昕離婚。
就是解母這無理取鬨的樣子,他看著也煩。
解楊這一出來,就把時昕攬到身後保護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解母。
這本是她的兒子。
她最出色的兒子,都被時昕這個狐狸精搶了去。
解母指著時昕說道:“她不讓我上廁所,她惡毒,不把我這個婆婆放眼裡,我現在還做得動,不需要你們養,但就她現在這模樣,以後我做不動,要你們養的時候,她不得把我趕出去?
所以我要你立馬跟她離婚,我們解家要不起這樣的兒媳。”
解楊回頭看了一眼無辜的時昕搖搖頭。
解楊就知道,自己媳婦不可能那麼小氣。
回頭看向解母說道:“我記得我把養豬場過戶給解樹的時候,就說過那是給你們養老用的,解樹接了養豬場,那就默認得了養豬場,給你們養老。
你現在又說要我們養老,那就把當年那個規模的養豬場還給我,另外家裡那棟房子也還給我,當時簽署協議的人,現在都在這裡,要不要讓他們來評評理?”
“你做夢,那是我的東西,你想都不要想。”現在養豬場都是解母跟解父在管理,雖然現在生意沒以前好了,但也是比村裡農民高很多的。
所以讓她再吐出來那些東西,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解楊光棍的說道:“那不就得了,以後養老你們找解樹,我該給的錢都給了。
另外我不會跟時昕離婚,今天不會,明天不會,這輩子都不會。
我是腦子進屎了,才會放著又是大學生,又是進了農業局的媳婦不要,跟我女兒她媽離婚。
媽,你要是還想我女兒喊你一聲奶奶,最好對我女兒的媽,我媳婦客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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