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州情緒不穩的看著江韓,呼吸變的急促。
可良久之後,他還是壓下了這種情緒:“我不知道,我腦震蕩,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江韓湊近葉雲州繼續刺他道:“難道真像網上說的那樣,是你要害死自己的老婆,私吞時家的公司嗎?”
葉雲州出手如電,抓住江韓的前襟,把他拖到自己跟前,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沒有。
我愛她,從沒想過她會那麼突然突然沒了,我滿心期待我們的溢溢出生,你懂什麼?”
張鐵忙上前抓住葉雲州的手,想讓他放開江韓,一滴灼熱的液體滴落在他手背上。
那是葉雲州倔強的眼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張鐵抓住葉雲州的手道:“葉先生,你冷靜一點。
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工作,你從醫院出院,就會被我們列為嫌疑人。
我們會對你的活動範圍,進行限製。
你真的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嗎?”
葉雲州看了看張鐵,到底是放開了江韓。
他無所謂的道:“隨便。”
“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老婆死了,你不配合警方調查,還這麼自暴自棄,你對得起給你懷著孩子死去的老婆嗎?”
江韓恨鐵不成鋼的刺人,希望他能振作起來。
至少要告訴他們,他老婆是怎麼死的,他們才能知道如何幫他。
可葉雲州什麼都不想說。
張鐵推著江韓出去。
再回來拿記錄本,他在記錄本上寫下自己的聯係方式,放在葉雲州的病床上,說道:“葉先生,你之後有任何想告訴我們的,都可以給我打電話,全天二十四小時我都是開機狀態。”
葉雲州看著那片紙張發呆,依然沒說什麼。
張鐵出來病房,江韓看到前輩關了病房門,和前輩說道:“鐵哥,他明顯是在顧慮什麼,他進手術室前還抓著我的手,跟我說,先救他老婆孩子。
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害死自己老婆孩子的人,他一定是在隱瞞什麼。”
“他不說,你能怎麼辦?先回隊裡吧!”張鐵說完,拍拍江韓的手臂,先走了。
江韓:“”
他苦惱的就是這一點。
葉雲州他為什麼不說?
是有什麼勢力威脅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