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爺爺也叫時昕吃飯,彆管那邊。
葉爺爺說道:“古時候人們都把這種失了神誌的人,說成丟了魂。
這輩子,那魂要是不回來,她就清醒不了。
我當年也就是看她可憐,如今想想,倒是苦了雲州他爸!
要照顧這麼個人一輩子。”
時昕不知道該怎麼說。
還是葉雲州道:“吃飯吃飯,大年夜就不說這些了。”
葉爺爺也點頭道:“對,吃飯吃飯。”
時昕點頭。
到底是壓下心裡想法。
晚上回去的路上。
時昕才和葉雲州說起葉媽來。
她道:“我從窗戶外看了看,她穿的比你爸穿的好太多,皮膚白皙,說不定還是個大美女。”
葉雲州想了想,但記憶中更多的是當年她差點掐死自己的事。
他搖搖頭道:“不要想,我們以後花錢請人給她養老就好,不要靠近她。
你特彆不要讓平平去靠近她,我小時候就差點被她掐死。”
時昕驚訝,她這還是第一次聽說狂躁症的人會這麼暴力。
回到家。
葉雲州讓時昕抱著孩子回房去。
他則去廚房打熱水來,給他們母子倆擦洗一下,暖和一些再睡。
給葉新平小朋友換了尿不濕,喂好奶。
葉雲州給兒子拍了嗝,兒子已經昏昏欲睡了。
他把兒子放自己咯吱窩下,自己睡中間,時昕在他另外一邊。
晚上睡覺,他是一邊一個。
都不用時昕操心晚上帶孩子的事。
哪怕期間孩子要吃奶,他也能起來衝奶粉給孩子吃。
絕不讓時昕晚上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