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露看著時昕點頭。
她一直沒和時昕說過那家人姓羅。
想著估計她是從彆處聽說的。
而顧青山也好奇的看向時昕。
她都八卦到彆的男人身上去了,這可就不行了哈!
而時昕心裡卻道:‘實錘了。’
那姓羅的男人,就是上一次顧青山說救了他的朋友。
其實不是朋友,而是戰友。
隻是他為什麼要隱瞞?
知道顧青山會和那男人一起出事,那她是不是隻要阻止顧青山和那人認識,或者一起出任務,就會避免顧青山受傷的事發生?
隻是現在大家都是同一個軍區的,又都是連長,不可能沒有一點交集。
沒見那林蘭已經拉著羅庚生過來和他們打招呼了嘛!
這個女人,遊戲人物沒少在她手裡吃癟。
遊戲人物的那個世界裡,和她對上,每每都是遊戲人物吃虧的。
這個女人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遊戲人物那懦弱的性子,又有顧青山那個執拗的老公,幫彆人不幫自己親人。
她沒少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隻是這一次時昕還沒想好用什麼態度對這位的時候。
她自己拉著她老公就上來嘮嗑了。
他們這一堆,一個是副師長家屬,一個是政委家屬,就時昕是連長家屬。
他們兩家的男人都是連長,以為好說話一些。
把她男人推到顧青山身邊坐下,她則坐在了時昕一旁。
時昕:“”
她莫不是以為自己是個軟柿子?
就聽她用著夾生的普通話,自我介紹道:“我叫林蘭,我男人叫羅庚生,我們是本省的。
我男人剛升上連長,可以帶軍屬入營,家裡人就讓我過來和我男人一起來了。
你們彆笑話我們哈!
我們分開十多年,我就是特彆想要個孩子,你們應該能理解我的對不對。